“公子,您安排的事。都已经准备好了。”徐枫说。
“嗯,走。去看看。”李安绪说。
小木屋——
“公子,这就是司马家仅剩的唯一血脉。司马昭栩。”徐枫说。
“司马昭栩。”李安绪看着晕在杂草堆里的司马昭栩。
“这个司马昭栩是众皇子中最出众的皇子,只因说话冲撞了淮梁王,后被贬凉州。做了凉王。”
“哦!因何事冲撞?”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淮梁王去年寿辰的时候。他喝醉,说了一些胡话。一些皇子以为是信口胡吣,就没有太在意。可谁曾想,淮梁太子就借题发挥。”
一年前淮梁王寿辰——
“父皇,今日是您的寿辰。不让三哥赋诗一首,来助兴?”司马戎(十皇子)问。
“好。”淮梁王说。
“曾与淮梁无缘份,只因昭栩太无能。天子贵为纣,皇子贵为人。今临父皇寿诞辰,愿我淮梁无征战。”司马昭栩拿着酒杯说。
“三弟,赋此诗何意?”司马滨(淮梁太子)问。
“十弟让本王赋诗,本王照办了。难不成大王兄是觉得此诗不够助兴?无妨,本王还可在赋诗几首。”司马昭栩说。
“三弟误会了,本王的意思是。曾与淮梁无缘份,只因昭栩太无能。是何意?”
司马昭栩突然没有疯癫起来,而是变得正经起来。
“大王兄,若想解此意,还不简单。”
“那便解解。”
“曾经,与这淮梁有缘无份。只是因为我司马昭栩太无能。当今淮梁王效仿商纣王,朝下皇子不问世事,文武百官腐败无能。宦官专权,巧在父皇寿宴,愿征战全无,保我淮梁不被水淹。”
“放肆。”淮梁王(司马尤冗)说。
“难道不是吗?敢问还关心我淮梁江山社稷的有几人?有几人?”
“来人,三皇子喝醉了。快扶三皇子回府。”
“我没喝醉。”
“来人啊,拖下去。”淮梁王叫道。
“天地不仁,造化弄人啊!”司马昭栩被官兵拖出殿外。
“父王,三弟这般的放肆。应该贬出淮梁。”淮梁太子说。
“是啊,王上。正巧凉州正缺县主,不如......。”轩辕家丞相说。
“皆随太子之意吧,扫兴。”淮梁王甩袖离开大殿,重臣子行宫礼。
第二早,司马昭栩被贬至凉州。做了凉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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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司马昭栩也算是个有志气的人。可惜了这身肝胆无人识。”李安绪感叹道。
“公子,看时辰他也快醒了。”
“嗯。把他关在这里,直至我把事情办完为止。”
“是。”
大明宫(懿心殿)——
太医和巫医有进有出,宦官在殿外守着。宦官说来说去,急急忙忙。一个宦官说道:
“我淮梁不能一日无主,现今王上病痛缠身。各位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是啊!可王上一直不肯见我们啊,舒大人。你不是派人去凉州请凉王了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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