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不说话算是承认了,这些事情不是他该操心的。
“鹤阑,我知道你对于你的亲生父亲有恨,这毕竟是人之常情嘛,我理解。”夏安栀也不在意司隶的默认,直接对着因为提到魏凯柯,他的亲生父亲而脸黑的徐鹤阑,语气颇为平静,毕竟她又不是徐鹤阑。
“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你父亲的不管不顾,才导致你的情绪不稳定。”夏安栀她皱眉蹙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但,也不是你逃避的理由,我就说这些。”夏安栀她的言语间难掩疲惫之意。
“南栀,你的脸色看起来相当不好,到底了出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很疲惫。”徐鹤阑听出来夏安栀声音的疲惫忍不住关心不是人类的夏安栀。
“没有出什么事,或许是因为我是血族不是人类的原因,沐浴在阳光之下根本没有你们人类所说的温馨,反而对我这个血族有影响。”
“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面馆上班了,但鹤阑你放心,我肯定会来在看你的。”
“毕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当然会记住你和老板的恩情。” 夏安栀她语气谦卑。
“鹤阑,我的脸色本来就是苍白的,因为我是血族,当然会和你们人类有所不同。” 夏安栀她的脸色苍白、憔悴,却十分镇静。
“南栀,我允许你走,但我不允许这个叫安的人跟你走。他来路不明,你不怕他害你吗?”徐鹤阑他看着还在一旁听着谈话的安,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夏安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才能堵住徐鹤阑他说的话。
因为徐鹤阑他说的对啊,原主南栀就不是因为相信了安,才导致血族的消失,只剩下她一个低等血族了。
“南栀,我说的都是认真的……”徐鹤阑还想劝劝夏安栀,但被夏安栀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我知道安的事情,也知道他的身份,他之前是血猎,现在变成了道士了,到头来还是血猎,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而已。”夏安栀她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
安垂下眸子,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淡漠神情,像是冰从眼睛一直结到了心底,擦桌子的动作停下了。
“南栀,我……”安刚想开口,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说了。
“我什么我,你之前就是血猎,现在也是,你现在纠缠南栀她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你和南栀以前就是认识?”徐鹤阑这才想起来夏安栀和安的莫名很熟悉。
“……你才知道吗?我和南栀相处的时候,你都有可能没有出生。”安说到这些的时候,还有点得意,毕竟他赢在了他和南栀认识的时间比这个人类还要早。
“那么说,你们以前的关系非常好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说到底造成你和南栀不和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自己。”
“你作为一个血猎却妄图想和血族做朋友,两个相互敌对的种族,不存在和平的生活在一起,除非一种种族消失。”徐鹤阑他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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