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个不停时,宫远徵如同一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于角徵两宫之间的小路上。
一连几日,宫远徵都会早起到角宫看望临淰,确保临淰睁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只不过今天与往日不同,宫远徵一脸期待的推开门,却见宫尚角坐在床榻边给临淰喂药,两人都一脸漠然。
推门声引得临淰侧过头去,见到是远徵,她不由弯着嘴角,眼神变得温和,开口道:“远徵,吃过早饭了没有?不是和你说过不要着急吗?”
宫远徵的步伐因为宫尚角暗示性的眼神时停顿了一下,却迅速恢复正常。“没事姐姐,我在徵宫都抓好药给你拿过来了。”说着,宫远徵摇了摇手里的药包。
宫尚角放下药碗,拿起托盘里的手帕为临淰擦去嘴边的药汁,临淰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无视宫尚角的示弱,道:“你也没吃早饭,和远徵一起去吃点吧,我这里有秋水照顾,不用担心。”
“有事叫我。”
临淰点头,宫尚角替临淰盖好被子后端起托盘和宫远徵一齐走了出去。宫远徵看着他手里的盘子,再三犹豫道:“哥,给我吧。”
“不必。”宫尚角的声音在宫远徵听来颇为憋闷,不久他又听见宫尚角说:“远徵,今时不同往日,以后就不要再叫临淰姐姐了。”
听见这话的时候,宫远徵心脏猛的咯噔一下,随后是无尽的恐慌。
“为,为什么?”他磕磕绊绊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宫尚角看向他,“远徵,你也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一个假消息就离开临淰,更不应该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她身边。”
“从今往后,我就当灵妹妹死了。”
“我只有临淰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失去她。”
宫尚角每说一句,宫远徵的身子就跟着冷一寸,到最后他竟发觉自己有些站不住脚,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远徵,你明白了吗?”宫尚角问他。
宫远徵没跟上宫尚角的思路,他下意识问道,表情还有些呆愣:“明白什么?”
宫尚角耐心解释道:“我要赎罪,临淰接下来由我贴身照顾,若没有要紧的事,就不要走动。”
宫远徵的心又颤了一下,他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被哥哥抛弃还是害怕被姐姐,不是姐姐是嫂子抛弃。一时间他有些哽咽:“可是哥,不关我的事。”
“姐姐生你的气,是你错了,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去角宫,哥也不想看到我吗?”宫远徵像头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起来。
此时两人站着的走廊并无仆人通过,宫远徵抽噎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宫尚角耳中。
“远徵别哭,是哥犯糊涂了没想好,不哭了”宫尚角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多么混蛋,他拍着宫远徵的后背温声安慰道。
正当宫远徵努力收回眼泪时,一阵女声传来:“徵公子这是怎么了?是……哭了吗?”
宫尚角宫远徵兄弟两转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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