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淰自从那天和宫尚角不欢而散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宫远徵看她眉间郁色越积越深,换着法逗她开心,临淰怎么不明白这个弟弟的心思,只是宫远徵越卖力临淰越发觉得自己可悲。
孩子没了,自己的丈夫不心疼,临淰没见宫尚角掉一滴眼泪,反而是宫远徵忙前忙后,他还是个尚未弱冠的孩子。
“远徵,”临淰打断宫远徵讲的故事,“喝口水吧,讲了这么长时间你都累了。”
宫远徵停下:“我不累姐姐,你想听我就一直讲。”
临淰脸上挂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乖弟弟,可这一切不是你的责任。该担责任的人反而逃避了属于他的责任。”
宫远徵想为宫尚角辩解,却被推门声打断,两人一齐去看,来人是宫尚角。
只是他现在表情实在不对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兴奋中带着一丝癫狂,可眼睛里还有泪水,又伤心又高兴的模样。
见他这幅样子,宫远徵问他:“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看到临淰看过来的眼神中的疑惑,他才发觉自己情绪外露太多,收敛了些许,走了过去,宫远徵见状退了下去,把原本的位置留给了宫尚角。
一时间,方才还气氛和洽的房间此时降至冰点。
宫尚角坐在临淰腿边,去拉她的手,不过被临淰躲了过去,他抬头去看她,她还和几日前一样冷着脸。
“阿淰,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人,我再也不会再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了,这是我做过最蠢最错的事了。”宫尚角诚恳且深恶痛绝的悉数自己的错误,承认自己的过错。
临淰看在眼里愈发想笑,可嘴角的笑容还未扬起,倏然一颗泪掉在了宫尚角虎口处。
感受到那一刻的温热,宫尚角慌乱的为临淰擦去泪水,临淰没有再躲。
顺势宫尚角将临淰搂入怀里,道着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个天大的罪人,你怪我你怨我这都是应该的。”
临淰开始挣扎,可她的力气推不开宫尚角,于是她转而捶打他,同时她早已泪流满面,“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要恨我,阿淰,求你别恨我,我只有你。”宫尚角搂着临淰瘦削的肩头承受来自临淰的恨意,恳求道。
两人争执间,门外刚走不远的宫远徵就遇到了结伴而来的宫子羽和宫紫商。
“你们来做什么?”
宫子羽:“我们来看看淰夫人,还有我爹特地让我带来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样的假话宫远徵早已听得心烦,他出声打断宫子羽:“不必了,姐姐眼下需要静修,你们去了只会聒噪,这样一来姐姐休息得更不好。”
“如此,你们就不要去了。”
闻讯,宫紫商一把将宫子羽推到身后,和宫远徵对峙起来,“哎呦,宫远徵,我们是好心去看望临淰的,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快点让开。”
宫远徵脚步一移,挡住他们的路,小脸一仰,挑衅道:“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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