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将协理六宫之权分给敬嫔和沈贵人后,华妃一直心绪难平,以往宫权在她和皇后手中,即使她再看不上皇后的做派,但也不好做的太过,但在宫权上也泾渭分明,双方都不曾越雷池半步。
若是敬嫔也就罢了,毕竟是老人,分她点残羹剩饭也就是了,更何况自敬嫔进了王府,就是这幅闷葫芦做派,那时的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格格,若非皇后举荐她住进了她的院子分了皇上的宠爱,她也不会对敬嫔冷眼相待,但敬嫔素来恭顺,倒是不曾对她有半分不敬。
可沈眉庄凭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刚进宫的小小贵人,有什么资格同她年世兰平起平坐?
颂芝自幼跟着华妃,自然猜到她在想什么:“娘娘,您何必为一个沈眉庄如此置气呢?她不过是个小贵人,您协理六宫,要想找个由头给她个苦头吃还不容易吗?”
华妃恍然,她自皇后宫中请安时便紧绷的后背略微有些松懈,她冷哼一声:“也是。”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沈眉庄从这日起便遭了老罪了,被华妃以学习宫务为由,日日到翊坤宫抄账本。
华妃隔了个帘子看沈眉庄抄账本,见天色已晚,华妃躺在贵妃椅上打了个哈欠,一旁守着的小宫女眼珠子一转,起身又吹灭了几盏灯。
少了灯光的沈眉庄看不清字,忍不住伸手揉眼睛,又悄悄的掐了自己的胳膊醒醒神。
等蜡烛即将燃尽,沈眉庄终于抄好了,她轻呼了一口气,将账本送到华妃面前:“华妃娘娘,嫔妾抄完了。”
颂芝从沈眉庄手中接过账本,递到华妃面前,小声唤道:“娘娘,您瞧。”
华妃打了个哈欠,强撑着泪意接过账本随意翻看了几下,颂芝见着华妃瞌睡的不行,心疼的说:“娘娘,夜色已深,您该歇息了,不若让沈贵人先回去,明日再传沈贵人过来吧?”
华妃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嗯,那就让沈贵人明日再来。”
沈眉庄听的身子都有些摇晃了,她蔫头耷脑的行礼:“嫔妾告退。”
走出翊坤宫的沈眉庄手都在抖,她的宫女采月不忍的说:“小主,咱们快回去吧,这天色也太晚了些。”
沈眉庄一脸菜色的问:“采月,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
采月宽慰道:“兴许华妃也就这几日的兴致,等过几日就好了...”
她身后的翊坤宫已经熄了灯,但皇后居住的景仁宫仍旧灯火通明的。
安陵容跪在皇后面前,她的身子有些发抖。
皇后冷漠的看了一眼安陵容,“安答应,原来你也会害怕?本宫当你是虎胆,但你却是只病猫。”
皇后将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扔到安陵容面前,“虽说华妃对你是苛刻了些,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宫里行厌胜之术!”
见到那个布偶的时候,安陵容就怕的手软脚软,全身瘫在地上,鬓边涌出阵阵薄汗,被冷风一吹,几乎要冷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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