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芜的策论写好后就坐在原地等着,直到比试结束后,众人将两人的卷子拿起来对比,宋明芜的答卷几乎比王茂刚的答卷多一倍内容。
王茂刚看着宋明芜的试卷,心中已经清楚自己恐怕比不过宋明芜,无力的瘫在坐位上。
两人的卷子被贴在了女学外面的白墙上,两相对比,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王茂刚面如死灰,几乎要摔倒,多亏后面跟班托着身体,才没有晕倒在地上。
宋明芜起身朝着众人拱手:“不知还有谁想要比试的?”
众人见了王茂刚的惨样,哪里还敢当个出头鸟,见没人应声,宋明芜对着瘫软在地的王茂刚问:“愿赌服输,你可服气?”
王茂刚怨毒的看了她一眼,他在王庭过的好好的,现在要因为这个小贱人离开王庭,他怎么甘心?
他突然从地上奋起,想要厮打宋明芜,宋明芜躲了,王茂刚又将一旁的试卷撕毁掼到地上,猛踩两脚,接着又冲向宋明芜,却被蓐收的人一把攥住了手。
蓐收的人将王茂刚扭送出去,学子们也慢慢的散了,躲在人群里的几人见势头不好,也打算溜走,却被蓐收藏在暗处的人捂住口鼻拖到走了。
蓐收手下的人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吐口,阿念也没有管,不过她对宋明芜用策论打脸起哄的人,对这事还是很满意的。
她吩咐一旁的含桃:“你待会给宋明芜送一份赏菊宴的帖子。”
“嗳,奴婢知道。”
相柳见人散了,阿念心情也好,伸手拉住她娇嫩的手,“你这几日不是扑在朝堂,就是将自己关在书房,也不见你歇息几日。”
“今夜去泡泡温泉?嗯?”相柳低沉的声音在阿念耳边响起,惹得阿念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耳垂。
相柳带着阿念去了郊外的温泉池,见天色还早,相柳命人先提膳过来,阿念就这么舒舒服服的靠在一张软榻上,扯了一床薄被搭在肚子上,听着相柳指挥出来的喧闹声,她一个人躲在里面享受清静,并未觉得无聊。
实际上,她在修炼的时候已经遇到了这天底下最无聊的事情了,之前忙忙碌碌的每个休息的时候,现在来了温泉池,倒是把骨子里的懒给勾起来了。
阿念就像没骨头一样,慵懒的歪在塌上,感受到初秋的凉爽,将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薄被往身上一罩,就睡了。
屋子里的香炉静静的烧着,丝丝缕缕的香烟顺着铜炉往天上涌,就像一尾小鱼,很快又挥发在空气中。
相柳回来的时候,阿念已经睡得沉沉的,他挥手让一旁侍候的婢女们退去,这才转过身进了房内,只见阿念就在牡丹屏风后的软塌上躺着。
相柳就这么看着阿念,看着,看着,倒真有一种温馨恬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仿若辛勤一天的丈夫,披星戴月的赶回来,见到自己妻子躺在榻上酣睡甜美的那种幸福感,一天疲劳,仅这一眼,都一扫而空。
屋外的日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白玉地面上就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屋内空气静谧,偶尔能听到远处婢女们行走的动静。
相柳轻脚走上去,扶着床沿坐在一边,给阿念掖了掖被角。
阿念没睡的特别沉,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睁眼瞧了瞧相柳,也不说话,又闭上眼睛接着睡,那样子真是懒散,比他还像一条等待冬眠的小蛇。
阿念这么一眼,就像相柳打扰了他的好梦似的。相柳忍不住笑了一声,低头在阿念的额上吻了吻,温热的嘴唇碰上冰凉的额头,在那里停留了好一会,直到那片肌肤逐渐被他弄的温热,却并无情欲的气息,只是想要亲吻而已。
干净而纯粹的轻吻就这么落在阿念头上,阿念又睁开眼,看了相柳一会,又伸臂将人搂下来,阿念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相柳,轻声问:“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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