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桃扶着阿念回到房里,她心疼的揭开阿念的衣领,露出内里红彤彤的指痕,“那人下手也太黑了,瞧把小姐掐的。”
她用帕子沾了热水,细细的为阿念擦干净皮肤,取了玉容膏来,擦拭有些红肿的肌肤,轻声道:“早知小姐就不救他了,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呢?”,含桃嘟嘟囔囔的说着。
“无事,他也是晕了头,以为是仇家,才这么无礼放肆,等他醒来,让他走了就好”,阿念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头九头蛇妖,虽说凶悍,但她有红莲业火,防身的法器也多,还真不怕他。
阿念走到桌案旁边,拿起那卷未读完的小册子看了起来,含桃在一旁用扇子为她扇风。
过了许久,一个侍从跑过来说那男人的情况有点不好,他的鸟也疯了似得啄人,阿念随手披了一件织锦的斗篷在身上,去了客房。
等她到了的时候,相柳都快烧傻了,毛球也疯疯癫癫的到处飞着啄人,阿念一道灵力打过去,疯癫的毛球被困在一个光团里面,她将手放下相柳的手腕上,细细的把了一下脉,这人身上又是剑伤又是中毒的,仇家不少啊?渍。
她拿起一根银针刺入接近心脉的地方,相柳随后吐出一口污血,被喂了一碗药以后,相柳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阿念瞧着相柳闭目沉睡,银发散落在床榻上,唇角旁边还沾了一点黑黑的血,仿佛遭受了无尽的痛苦与蹂躏,脆弱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了,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阿念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她转头看向光团里面的毛球,这毛球应该也是中毒了,之前毒素被压制了,现在才发作,阿念给它也喂了一颗药,见一人一鸟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她才用手撑着脑袋看着相柳。
她给相柳用了这么多好药材,相柳给她报酬也是应当的吧?阿念水汪汪的杏眼眨呀眨,心里盘算着不能让自己吃亏。
一旁的雕花楠木案桌上,一株玉兰花开的正盛,偶有几束花枝探出了窗,润白的花朵随着风摇摇颤颤,暗香袭人。
阿念想了一会,拿起袖中的舆图,图上好几处都用朱笔做了标记,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待墨干掉以后,将舆图和信仔细封好,递给含桃,“找人将这信递到蓐收手里,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含桃点头,拿着信出去了。
外头的天色渐晚,阿念正欲起身用膳,谁知道一旁的床榻传来动静。
相柳从从混沌中醒来,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好似被人投入了深水寒潭,耳边尽是嗡鸣声,手脚绵软无力,就像溺水之人刚被捞出一样,鼻息错乱不堪。
阿念挑眉,“你醒了?”
相柳转动着眼珠,抬眸看向阿念,他的丹凤眼盯着阿念,眼角几乎横斜入鬓,明明是一副霸道的长相,可眼底却透漏出清澈的愚蠢。
他是谁?他在哪?他叫什么名字?
舟舟:宝宝们喜欢看傻呼呼的大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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