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自化世几十万年,期间从未有过家庭温暖,只有被知鹤父母收养时才得到了短暂的家庭之爱,家庭之爱与心头挚爱都是知鹤一家带来的,对于东华来说,知鹤既属爱侣亦如亲人,他只想将知鹤捧在手心好好宠爱。
他不想夜华来纠缠知鹤,便以清理浊息为由,将知鹤带去了碧海苍灵,知鹤念着他才遭了罪,就想让东华开心起来,知鹤的舞跳的好,便常常迎风起舞,东华则主动弹起箜篌伴奏。
东华看着知鹤娇媚的模样,欢喜的不行,碧海苍灵心随意动,一阵清风拂来,卷起佛玲花瓣围绕着二人飘动,唯美至极。
知鹤立在佛玲花树下,随着乐曲声,伸出一只纤细的胳膊,将插在发间的一支玉簪缓缓取下。
原本被簪子挽成慵懒坠马髻的乌发霎时倾泻如瀑布,在半空中荡出一道流畅的弧度,最后洋洋洒洒披落到肩背之上,在夜光下泛出比锦缎还鲜亮的柔软光泽。
玉簪细长,被她手中轻捻着递到殷红的嘴唇边,两片红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的将那根细长的海棠花玉簪叼住。
白玉与红唇,仿佛寒冰与烈焰,冲突着交织在一起。
东华看似岿然不动,可他搁在膝头的那只手却悄悄攥紧了,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也忘记递到唇边,那里面装着的,是知鹤最喜爱的海棠花酿的酒。
他的目光无声从那只横在知鹤唇边的海棠花玉簪上轻抚而过,喉结不由上下滚动。
他的鼻尖仿佛嗅到了一缕幽香,引得心中一阵躁动不安。
知鹤身上蓝白相接的留仙裙裙裾飞扬,宛若一朵盛放的海棠花,当属花中艳首。知鹤的舞步渐渐放缓,翻飞的衣摆慢慢落下,裹住纤软如柳枝的婀娜身段。
“义兄,这是你给我倒的水吗?”知鹤喘着气,歪坐在东华旁边,顺手从他手里夺过那只酒杯,平日里闻惯了的淡淡幽香变得浓烈,随着知鹤的喘息,自他身畔萦绕而过。
知鹤就坐在他身旁,轻薄的布料从他手心摩挲而过,带起一簇如火的热度。
东华有一瞬恍惚。
知鹤将夺来的杯子送进嘴里,被晃过神的东华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住,晃动之中,杯中的海棠花酒泼洒而出,瞬间侵透了知鹤的衣衫。
她的脸颊上也沾了酒水,那道水渍顺着她的唇边滑落,东华的目光顺着水迹往下,在看到洇湿了的布料时,东华的眼珠瞬间有些变红,他的目光晦涩不明的盯着知鹤。
知鹤不满的理着身上的衣裳,“义兄!你怎么这样啊!我这衣裳是新做的,还没穿两次呢!”
知鹤在整理衣服时,原本遮盖着手臂的衣袖顺着肌肤滑落至臂弯处,将那一截嫩藕似的手臂露在月色之下,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间,赫然在手腕处多了几道淡淡淤痕。
糜艳非常。
东华再也忍不了,一把攥着知鹤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用力的吻着她的唇,知鹤仿佛从高处坠落一般,纤细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东华的衣领。
唇边溢出的清液打湿了知鹤的鬓发,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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