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学,这个星期才进行了三天,如果可以,你还是离开吧。”清脆的少女音,传入白枳耳中。
白枳抬起头,看向第一排的少女,十分随和的道:“谢谢,班长,我是来学习的,不能离开。”
班长叹了口气,道:“一周十五,人鱼尽丧。自上个月开始,便是这个规律。就说我们人鱼港警卫森严,那些‘屠鲛’背后的主使依旧横风作浪。整个大陆,人鱼族已丧万民了……
白同学是王族,更会成为他们的目标的!”
白枳礼貌的笑了笑,这样,更合他意,不是吗?
而一旁的卿魚,眯着双眼,有些困倦,就那样看着那个背影。
晚上八点
白枳静静的坐在街边上的公椅上,他这算是第二次在等了,也是原主记忆的最后一天。
“小人鱼你怎么又出来了?”卿魚带着不满得道。
白枳表情有些激动,这会是杀原主的人吗?
他转过头,控制住表情,看向那高大大黑影。
卿魚表示很累,原本他只是和某人打赌,说是亲自带‘屠鲛’一个星期,但为何……这个小人鱼老是出来?
卿魚纤细的手微微一动,那黑色的身影自地面向空中消失。
白枳皱了皱眉,走了?
“小人鱼家在哪?我送送你?”卿魚看着那少年,选择性避开了他的神情,道。
夜晚,他那组织从来都不是单独行动,毕竟,人鱼的攻击力还是很强的。而他,害怕会有人真的盯上了他。
要问他害怕什么,那只有是,组织并非他一手创办,早些年,组织只是一个比较厉害的研究所罢了,现在,在实行灭鲛计划。而大多成员,都是杂血较为完整,要么失去了人鱼那美妙的声音,要么失去了鱼尾……
随便一个,杀了就杀了,可这个小人鱼,他喜欢得紧。又不能去提醒组织的人,他只能让小人鱼尽量安全。不安全?死了便死了,和他也没太大关系。
“不用,没有事,就离开。”白枳语气冷淡,看着那缺月道。
卿魚眸子有些阴郁,就在那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动。
只听,远处传来微弱的打斗声。白枳迟疑了,他给过去,还是不过去?毕竟,这个人也是那个组织的人员……
卿魚耳朵十分灵敏,就倚着公椅旁的电灯处,瞄了一眼那五十米外的十字路口。
只见,本来四周楼房还散发着光亮,随之,齐齐关灯。这是人鱼一族的事,与人类无关,也不愿踏这趟浑水。
白枳看着那阴暗的街道,选择过去。毕竟,如今不去,他怕下次没有机会。
卿魚摇了摇头,只见那街道与星空掩映的方向,有着一抹微小的黑影。
‘屠鲛’从来就不是一个,整个组织至少有几十个。
“人类与人鱼族的关系,不会任由你们破坏的,松手吧!”那道声音充满着正义。
“呵,你有一对权势滔天的父母,又怎么可以和我们这些杂类相比?我们的处境你又何从而知?”在‘屠鲛’的前方是一个相貌俊秀,声音沙哑的青年。
那青年对面,是个面部有着浅浅鳞片,手部流着血液,而血液周围是腐蚀的黑色。
他的名字叫昔阳,母亲是人鱼港的高官,父亲则是南海南国的贵族。即是他的出生并未健康,但父母恩爱,他也是这杂血中少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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