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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看见我？”锦钰惊讶地说，“我并非神灵……”锦钰犹豫着是否要坦白，但她又能做什么呢？她既救不了月楠，也救不了小姐。

　　夜幕降临，火箭如雨点般落在城中，点燃了木屋、草堆。熟睡的人们被热醒，只见屋外火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烟雾顺着缝隙飘进屋内。

　　月楠吸入烟味，却没有醒来。外面惨叫声连连，但月楠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有人冲进屋里查看情况，伸手试探她的鼻息时，发现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锦钰看着她安详的睡颜，意识到她已离世。在这漫长的黑夜中，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一时风起，四周的景色被吹得凌乱，锦钰站在高楼上，俯瞰下方聚集的人群。

　　一个白衣姑娘从一侧楼梯上缓缓走来，脸上挂着泪痕。她身后跟着许多人。姑娘站在城楼上，敲打着鼓面，铃铛清脆作响。他们身穿布衣，没有战甲，手持弓箭，静静站在城墙边，注视着城外。

　　城墙下，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敌军阵前，一名妇人被捆在火架上，遭受烙铁的酷刑。城墙上的人们无法直视，眼眶泛红。

　　“公子，是否开城门与敌军决一死战？”有人提议。

　　“不行，”有人反对，“开城门会让百姓陷入绝境。”

　　“我们的军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城里缺粮，百姓闹事，要求开城门。”

　　“有百姓抓了小公子，指责这一切都是公子的错，要求小公子以命相抵。”

　　敲鼓的姑娘突然停下动作，鼓落在脚边。她默默地望向锦钰，内心呐喊着：“上天为何如此对我？家人为了守城而牺牲，连年幼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锦钰听到姑娘的心声，惊愕之下跳落地面。姑娘伸手想扶她，但又收回了手。

　　锦钰跟在姑娘的身后，下了城墙，看到小公子被扔进滚烫的锅里，壮汉试图拦住姑娘。姑娘拼尽全力，却仍被他们拦住，姑娘咬向他们的手，激怒了壮汉，壮汉一脚踹向姑娘的肚子。

　　姑娘不肯放弃，她试图爬进去救小公子，却被壮汉的脚踩住手，手上的疼痛难以忍受。壮汉们做了恶事，他们竟然连将军的唯一孩子小公子都不肯放过。

　　这时，一个小姑娘冲出来抱住了壮汉的腿，但被壮汉摔倒在地，她的衣服上沾着血迹，额头上的血流不止。

　　有人拿着棍子不停地打她，“求你……放过公子……”即使被打得吐血、双眼模糊，小姑娘仍不肯松开壮汉的腿。

　　百姓们叫骂着，小姑娘死也不肯松手。

　　“让开，我来。”这时，有人拿着刀冲了过来，一刀下去，小姑娘的身体被砍成了两半，鲜血溅到了姑娘的脸上。

　　姑娘看到小姑娘身上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她在城楼上看到的那个被摔死的人。

　　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血迹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并在她的唇边染开。

　　锦钰感到很可笑，他为了救一个人而害了不少人。原本小姑娘可以好好地活着。

　　锦钰转身看向姑娘，姑娘对他说：“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保护你。”姑娘说话时，齿间带着血迹，但她仍然在微笑。

　　姑娘的眼里泪水打转着，她发现还有不认识的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她。但是她不能杀了他们为她的家人报仇。

　　姑娘被绑在木架上，行刑者用刀划开她的手，剥开了她的皮肉，割断了她的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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