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再见 (2-1)

上古之时，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

　　——韩非子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孟子

　　S，汪所欲也，主银亦汪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主银而取S者也。

　　——啸天

　　墨云书手中的泛黄书卷，啪嗒落在啸天狗头上，“你说什么？”

　　“S，我所欲也，主人，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S而取主人者也。”

　　墨云书面无表情，声音低沉威严，“你居然，把我和……相提并论？”

　　嗷！

　　“主人！啸天知错了！”

　　啸天眼泪汪汪，跪舔道，“主人是肉骨头，最香最香的肉骨头！比S都香的肉骨头……嗷……主人别打了……”

　　这死狗……

　　墨云书揉揉手腕。

　　水云间。

　　墨云书神念蔓延开来，纵横三千里。

　　人族聚集地，还是太少了。

　　墨云书想着，笔锋蜿蜒百转成画。

　　三天三夜，妙笔丹青，绘下四国鸟瞰图，落款，云书。

　　紫气东来三万里，函关初度五千年。

　　他坐镇四国中央，身为最核心的输出，很忌讳到处乱跑。

　　那些妖魔鬼怪就像苍蝇，像蚊子。他虽然不惧，却很烦。

　　他在时国泰民安，他不在则一拥而上。上次离开三年，已经是大忌。什么都自己跑腿儿，也很烦。虽说有所谓的十大道脉庇护人族，庇护能有多少，十大道脉，妖族占去其七。

　　其余三脉，一脉只收女子，一脉只收男子，还有一脉鱼龙混杂，基本落入妖族的掌控。

　　柳神在旁边看着他，心里越想越美。

　　小墨墨～

　　云书～

　　小书书～

　　么么哒～(^з^)-☆

　　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啪啪不？

　　本尊想你了～

　　墨云书阖着眸子，加速体内先天之气的运行。

　　不知为何，在水云间附近，他的修炼速度总比别处要快些。墨云书想到遍地的柳树，心里有了猜测。

　　“你出来吧！”

　　柳神：鹅……

　　东张西望。

　　好像没人。

　　柳神：“云书，你在叫我吗？”

　　“说的就是你。你不出来我走了。”墨云书轻笑。

　　啸天奔腾而过，“主银，我出来了！”

　　“没喊你，回去看书去！”

　　“喔。”

　　柳神确定他是在喊自己。

　　试图走出来。

　　然而不行……

　　“出不来就把我拉进去。”墨云书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提示道。

　　四周景象迅速虚化，古老的柳树舒展枝条，逐步真实。

　　这感觉……

　　墨云书看到了新的闭环。蛮荒，水云间，和冬青国沿岸。

　　“柳神，不对宿命之环，了解多少？”

　　柳神脸色苍白，“最好不要了解。了解的越仔细，陷得越深。如果可能，我希望你不知道它。”

　　“我想知道。”墨云书坚持。

　　它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字面上的意思，是宿命的闭环。主要是宿命，命运，注定的命运，无解的死局。这是正常状态的宿命之环。不正常状态的……是，命运的交织，无中生有，不应存在的悖论，环环相扣的无解的死局。”

　　柳神叙速着，“他可以是有解的，又从时间，规则，因果上限制，从而无解。因果律与宿命环，一个是沼泽，一个是深渊。”

　　“深渊？”

　　“看过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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