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公子公子，厨房……”

“厨房又炸了吗。”

“公子怎知？”

“那是你不知这月被你炸了多少的厨房。”

“唉，也不知当初管事婆婆是怎么让你通过的。”

“奴婢没有！”

“是是是，你没有。”

“那公子，奴婢是不是又闯祸了？”

“你才知道啊。”

“走了。”

“公子，我们要去哪？”

“去帮小蠢货还银子。”

“奴婢不是蠢货！”

“哈哈哈，那就是小笨蛋。”

“奴婢……哼，不理公子了。”

那年他们正值垂髻之年。她活泼好动，是这府中的一个活宝。他傲娇毒舌，欺负这活宝是他最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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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嗯，放这吧。”

“月儿，今日是中秋，陪本公子出去赏月吧。”

“是，奴婢这就去为公子收拾行李。”

“月儿许的是什么愿？”

“公子可知，这愿望不可告知他人，会不灵的。”

“那月儿的愿望中可提到了……我？”

“不曾。”

“月儿你可真无情。”

“公子谬赞。”

“月儿你今日可真美。”

“哦？公子可是在夸公子今儿为奴婢选的衣裳？”

“衣美衬人美。”

“那公子可知，奴婢今日的服装与往日相同。”

“是……是吗？”

“公子这眼睛，该去看看大夫了。奴婢会与夫人汇报的。”

那年，他们正值豆蔻年华。他一厢情愿，只为打动眼前人。她冷漠无情，把这视作无物，却按耐不住心中的跳动。奈何世事无常，这一切终将成为尘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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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你说今天是公子大婚，月儿怎么反而在房内不出来。”

“一看你就太单纯了，公子和月儿之间的事谁不知道啊，夫人才早早的为工作举办婚事啊。”

那一日漫天的红色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未言语，只是那衣角却颜色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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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般于理不合。”

“月儿，你往后依旧唤我公子便好。”

“先生！夫人仍在府中等您呢。”

“无碍，我不是叫你改过来的吗。”

“先生，您这般至老夫人于何地，至夫人于何地，至……”

“……”

“哈哈，你这丫头。”

“那你可知，先生带着夫人云游四海，归期不定。而你句句不离口的夫人更是去幽会她的小情郎了。”

“月儿，你家公子已是孤家寡人了。你可愿收留一下啊。”

“荒唐！”

她别过头，只是红润的小耳朵将她的心思重新放在那少年面前。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又或许她的心思，从未在他面前隐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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