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又说回来,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虽然尚未行夫妻之实,但只是看看不动手,或者就算动手了又怎么样呢?
景音这般想着,忍不住嘿嘿傻笑,瞥了一眼苏昌河,结果对上对方不解的目光,她赶忙正了正身子,清清嗓,把自己想入非非的那些旖旎幻想统统收拾到一边去了。
待返回练功小屋,重见一册又一册的秘籍,躁动的心终是被压制住,回到了认真指导苏昌河的状态。
景音:(回想着自己在秘籍上阅览过的介绍说到)“阎魔掌修炼起来并不复杂,只是修炼的过程中扰乱人心静的因素不少,或是气劲接续不上的时候也常有。”
景音:“气劲不足这方面,我可以替你补足,但心静这里可就要全凭自身努力了。”
景音说完,从书柜下翻出两个蒲团,一人一个,正好可供静心打坐修炼功法,苏昌河见此,也不客气,盘腿坐下。
进入练功状态的苏昌河沉浸得很快,开始时即不太能感知到周遭环境的变化,一心扑在了功法修炼中。
景音观他认真的模样,也不忍打搅,于另一只蒲团静坐,运起灵力,感知苏昌河的细微变化,在对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输送气劲提供帮助,避免中途打断修炼。
不知是不是无涯山的风水好,还是因为有景音在身侧让苏昌河感到安心的原因,这一次的修炼,没有使他太难受,阎魔掌那修炼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邪念心魔在今天不曾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当气劲不够用的时候,便能感受到身后脊柱处传入一股暖流,瞬间使得原本力竭的气劲在下一刻又充满,这一切都归功于景音的功劳。
等苏昌河从修炼功法心无旁骛的状态中出来后,香炉里的香已数不清换了多少根,残香下堆着厚厚的香灰。
景音:“感觉怎么样?”
景音见他睁开眼睛,就从蒲团上起身,凑到他面前,视线火热得快把苏昌河的脸烫出个洞来了。
苏昌河:(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运起气劲流转于掌心的感觉留存下了不少)“不错,很顺利,感觉再练几次,不出五日即可突破第五层。”
景音:(按下苏昌河的手掌,身子向前倾,像是等着被他夸奖的小孩)“多亏了我吧?”
苏昌河:(见景音一双眼写满了期待,自觉拗不过她,只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微微笑着说)“嗯,谢谢。”
景音:(两手抱胸,别过脸,故意四下打量,语调中带着些控诉和撒娇意味)“谢谢谁呀?这屋里东西那么多,谢谢床、谢谢桌、谢谢椅子?”
苏昌河:(瞧她这幅委屈撒娇模样,他的心不由地柔软了几分,捏住景音下巴,将她的脸掰正,刮了刮她鼻尖)“刚才说错话了,谢谢夫人。”
“夫人”二字取悦了景音,她低下头,扬起唇,羞赧地笑了,回味着方才的情景以及他的话语。
他将她的娇憨姿态尽收眼底。
景音:“怎么,哄小孩呢?”
景音虽然不讨厌苏昌河时常摸她头的行为,有时候还挺喜欢的,但是一直被摸脑袋,总觉得自己被苏昌河当小孩玩了。
这怎么行!苏昌河可是她亲手抢来的压寨夫人,她的小夫君,怎么能反而光被宠着呢?这可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这样想着,景音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往前挪了两步,跨坐到了苏昌河腿上,手环绕到他脖颈后,轻轻吐气。
景音:“把谁当小孩呢,嗯?”
苏昌河被景音突如其来的热情和大胆行为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靠,想在两个人之间拉开些距离,避免气氛更进一步升温。
瞧见苏昌河脸上难得闪过一瞬慌乱身子还往后退的姿态,景音被点燃兴致,他越是躲、她就越靠近,几个来回过后,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上了。
苏昌河用力眨了眨眼,喉结因为无意识的吞咽动作上下滑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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