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微微合眼,那些过往带血的记忆席卷而来,指尖有些发凉,深吸一口气说道)“通过无名者计划,从中活下来的唯一一人,可以获得暗河赐予的名字。”
景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在这之前她不曾注意到苏昌河并不是疏于职守没发现他,而是在无名者计划以前根本就不存在苏昌河这个人。
苏昌河:“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在我那一次,我和苏暮雨都获得了那个名额,拥有了名字,这也是无名者计划以来的唯一一次例外。”
苏昌河:(继续说)“通过这样一场残酷厮杀,最后成为暗河的杀手,听起来不算是特别坏的事情对吧。”
对...吗?景音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苏昌河讲述这段她所不知道的关于暗河的内幕。
苏昌河:“可是,我们做到这份上,结果居然是给朝廷当枪使,做见不得人,违背家国民众的脏事。”
苏昌河:(话到此处,脸上闪过一瞬怒意,但很快又被他强压住)“帮皇权扫除政治敌人、把有影响力的地方官灭门杀鸡儆猴…让江湖上每一个人听到暗河只会想起行事手段残忍的杀手组织。”
苏昌河:“成为霸权的帮凶,担尽恶名。”
苏昌河:“而那些掌权者会堂而皇之满不在意的说出肮脏事交给阴沟里的老鼠去做,他们当然不在意老鼠的生死,没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
苏昌河:“这对得起无名者计划里死去的竞争者,对得起我们现在还活着的幸存者吗?”
言到此处的苏昌河,情绪激动的几欲站起身,但一口气讲完后,只剩下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的力气,肩上仿佛被压着几座大山,沉重的他透不过气来。
景音只有满眼的心疼,心疼他的遭遇,心疼他这个人。
景音:“所以昌河你虽然姓苏,但其实原先并不是三姓本家人,那你在入暗河前,是……”
景音说不下去了,她大概能猜到那时他的境遇。
苏昌河:(帮景音续上未尽之言)“在被带到暗河以前,自我有记忆起,幼年,就在天启城流浪了,无名者里多数是与我同样身世境遇的人。”
苏昌河:“所以,我借着在暗河里的影响力,悄悄组织起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给所有人分发了这枚素银戒作为标志。”
苏昌河把戒指从手上取下来,按了一下小机关,银戒随即弹出一枚小尖刺,上面涂了在暗杀任务中常用的猛毒。
苏昌河:“我相信,这个组织能把暗河引向光明的彼岸,因此这个组织就叫‘彼岸’。”
苏昌河:“为此,我需要扫清障碍,成为暗河新的大家长。”
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质疑,似乎他阐述的并不是一个计划 ,而是一个已经板上定钉的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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