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抓过苏昌河的手臂,高兴的挽在怀里,就算是现在要吃点心也不放开,掉了苏昌河一袖子渣。
等到两个人都吃饱了的时候,苏昌河才无奈的站起身拍落了衣袖上的点心渣。
当然,景音在这之后依旧抱着他的手臂,一点也不见外,毕竟她们已经成亲了,一个被窝都睡过了,这有什么好见外的。
于是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一并回到屋里,依偎至天明。
苏昌河先是被手臂的酸胀感叫醒的,一睁眼便感受到有重物压在自己的右手臂上,指尖早已没了感觉,凉凉的,但臂弯里却压了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还有一阵一阵的热气呼在他身上。
转头一看,是从昨晚就拽着他不放手的景音,好像怕他会离开似的,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动一下就会被更用地抓回去,缠人得不行。
本以为她睡着后会松手,于是昨晚由她随意摆弄,结果等到两个人都睡了,他的手臂依然没能抽走,景音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就像他们刚见面时一样,景音对她认定了的事情是一如既往的强硬。
完全不担心把他绑走后,自己会不会与全暗河的杀手为敌,胆子挺大的。
想到这,苏昌河伸手捏了一下景音的鼻子。
景音没醒,只是不快地摇了摇头,闷哼了一声。
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又睡不醒,真是好得不行的睡眠质量,苏昌河瞥了一眼窗外,从天色上来看,早已日上三杆。
反正这会他被绑走了,任务没法派给他,难得的休假,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行呢,就是不知道暗河会不会派人来寻自己,会是谁来呢?
他希望是苏暮雨,除了苏暮雨,别的换谁来看见他在山上和女人厮混在一起,还过家家似的成亲了,就算解释清楚来龙去脉他也只会觉得别扭。
更何况,若来人不是苏暮雨,只怕不出三两句话,他的寸指剑就已出鞘跟人对打了。
啧,真是麻烦。
苏暮雨总是顾及同门情谊,占据上风时点到即止,他苏昌河可不会,对于同门,不自寻死路往他刀刃上撞的人,他自然也不会让刀刃见血。
无名者出身的人,真正有几人把他们当家人看待,这些规矩是时候做出变化了。
也不知道苏暮雨去给大家长找药顺利吗?苏昌河想着,打了个哈欠,既来之则安之。
手抓起被子,给自己和怀里的景音盖上,又调整了一下景音脑袋压着的位置,抱着人睡回去了。
景音蒙蒙胧从梦中转醒,这一觉不似下午那般做了乱七八糟的梦,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
只是枕着的枕头实在说不上舒适,咯得她半边脸都木木的,抬头一看,原来是苏昌河的手臂。
值了!
小心地转过头,入眼便是赏心悦目的美景——仍处在睡梦中的她的夫君,好像浑然不觉怀中的人已经醒了在乱动的模样,一张脸实在是很对景音胃口。
这谁能忍住不摸一下,她景音肯定是忍不了的。
想罢,便抬手欲向苏昌河的脸摸去,结果手还没碰到,就被抓住拉了下来。
苏昌河:“别闹。”
苏昌河闭着眼,不用看他也知道景音在自己怀里悉悉索索的想干什么。
更何况他在景音醒的时候同时醒来的,睁眼即看见了睡得一脸懵的她,像现在这样不抓着他闹的时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景音:(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把头靠在了苏昌河肩膀上)“吵醒你了吗?”
苏昌河:“睡得浅,习惯了。”
苏昌河没什么困意,但是想把怀里的人抱久一点,于是做出还要睡的样子,侧过身来要把景音拉进被窝。
景音眼看着他转身面朝自己,她再往上靠一点,就要贴上他的嘴唇,看得她浑身紧张了一瞬。
又想起昨天他落在自己手上那一下若有若无的吻,在苏昌河动作前,先一步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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