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琥宁吃饱喝足,没错最后他还喝了一碗鲫鱼汤灌缝儿。
炎琥宁看了看商言辞的床,好像看起来很好睡的样子。
他很想试一下商言辞的床到底软不软,转了一圈眼珠。
炎琥宁:辞哥,你休息一下吧,我也回去睡个午觉。
商言辞注意到炎琥宁看他的床的眼神,似乎不太简单。
仿佛揪到了炎琥宁的小心思,商言辞笑着开口
商言辞:你懒得回去就在我这里歇着吧。
炎琥宁:那怎么行,床属于私人空间。
商言辞:我不太在乎这些,我有事情处理,你在我这里休息一下,等下我叫你去后山练习。
炎琥宁:那好吧,辞哥。
原本还想再矜持几句,可是一想太矫情,说罢炎琥宁便摸着肚皮迈步朝商言辞那张软塌塌的床铺走去。
一躺上去顿时觉得软的都能让他陷下去,一股淡淡清香袭来,炎琥宁忍不住合上双眼。
炎琥宁躺上没一会儿,舒舒服服地便进入了梦乡。
商言辞看着炎琥宁平稳起伏的胸膛,又看了一眼他床边的老虎,挥了一下衣袖,一道透明的屏障便拔地而出。
商言辞从书架的夹层翻出一封信,纤长的手指将信展开,长腿已迈步走向案几。
商言辞盘腿坐下时,已经看完了整封信,在整齐码放的书本里抽出一张白纸。
一只长手慢慢的磨着墨,一只手用凝聚内力加热着身侧壶中的水。
不久,停下磨墨的动作,拎着紫砂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水。
商言辞右手拿起狼毫笔,熟练地在凉水里侵蘸了一下,再用案几旁放着的净布擦拭一遍。
做完这一整个流程,商言辞才开始蘸墨,笔杆倾斜度很大,熟练地让笔头的一半浸到墨汁里。
商言辞握着笔,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简直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白纸被墨香染过半篇,敲门声响起。
#商言辞:进
一个带着厚实黑色斗篷的黑衣人推开门,关门时还不忘四处张望一番。
黑衣人的脚步渐近,商言辞没有停下手下动作,冷声开口
#商言辞:有什么事情快些说,我马上要出去。
黑衣人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炎琥宁,犹疑开口道
黑衣人:魔君,扶儒帮的少帮主还在这里。
商言辞终于停下手里动作,看向床上熟睡的人,语气都带上温柔。
商言辞:无妨,你且说。你要以现在这幅样子,见到他,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黑衣人秉着手向商言辞行礼。
黑衣人:是,属下谨记魔君教诲。
黑衣人:魔君,在下已在其他各帮派中安插了眼线,静待魔君指示。
#商言辞:帮派里你还需继续看着,目前只是刚刚筑基,还要走很长一段路。
黑衣人:是,属下明白。
黑衣人:魔君有要事在身,属下不敢过多打扰,属下告退。
#商言辞:嗯。
黑衣人转身离去,只听见一声冷声,他原地停下。
#商言辞:再重复一遍,以你这幅样子的时候,不要靠近他。
黑衣人脚步停顿,随即留下一句话,便潇洒离去。
黑衣人:魔君,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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