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跟着她走,就当没看见身后褚金悄悄离开了宴会厅。
褚月之笑着和他说着最近新得的八卦,阮知秋笑着,偏头就见着对面女佣直勾勾朝着自己这边过来。
他不动声色和褚月之换了位置,那女佣没反应过来,一盘子的酒水全洒在了褚月之的旗袍上。
她吓坏了,忙伸手来擦:“小,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褚月之瞧着她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欲和一个下人计较,只微微颔首:“行了,下去吧,小心一点。”
“月之姐,我陪你上去换衣服吧。”阮知秋唇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今天人多,怕有不长眼的冒犯。”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匆匆离开的下人,褚月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微微眯眼:“呵,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
她说完,带着阮知秋就上了楼,到楼梯口时,她才堪堪反应过来些什么:“我瞧着刚刚那人怕是对你来的,只是你那时恰好拿东西避开了……润泽,听姐姐的话,去阳台那边待着。”
“我倒要瞧瞧,睡这么胆大包天!”
阮知秋没拒绝她的提议,往二楼阳台那边去了顺手将阳台门掩了大半,透过门缝瞧着这边褚月之进了房间,不久后就见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女人偷偷摸摸也跟着进去了。
看来这是想让他在褚月之生日宴上闹出丑闻,毁了生日宴,让褚月之厌恶他啊……
确实,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
他从前学戏时,还不是院里唯一的旦角,那时还有个,大家唤作小尹,比他进院子早。
那才是个真正工于心计的,一手阴谋诡计坑的人底裤都不剩,只可惜自视甚高,到底成了权贵们的脚下泥。
褚金这样的手段,人家都不屑去用。
没过多久,就听着下面闹哄哄一片,楼梯间涌上来许多人,褚金站在人群里,带着人就往褚月之换衣服的房间去了,也不敲门,直接让佣人拿了钥匙。
褚夫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出口说些什么刻薄的话,倒是褚金,也没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就开口了:
“阮润泽你还要不要脸了,姑姑他们待你这样好,你偏要闹出这样的丑闻毁了月之姐的生日宴,你……”
他这时候倒是看清楚房间里的人了,那话瞬间就卡壳了,他退了半步,嗫嚅着开口:“月,月之姐……”
怎么会是褚月之……
褚月之正对着门坐在椅子上,身上的黑色旗袍也换成了一身青色绣雅竹的旗袍,将她的凌厉压下去了三分,但她脚边跪着的女佣却让人清楚的知道,她生气了。
褚月之端着茶杯,喝了口茶,这才开口:“母亲怎么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了,我不过是衣服脏了,带着人过来清理一下罢了。”
褚夫人倒是松了口气:“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他们大惊小怪罢了……”
她犹疑了下,还是开口问:“月之有没有见到润泽,一直不见他呢……”
“润泽?”褚月之挑眉,“润泽不就在你们后面吗?”
一众人纷纷回头,褚金跟见了鬼似的:“阮润泽你……怎么可能……”
难不成他们知道……可是那怎么可能?他明明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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