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二爷的尸体被运往上京,港湾的事情才告一段落,辞柯忙了几天,和那些人商谈好了港口开放的事情,才准备启程回上京。
阮知秋这几天没机会出门,辞柯留了人在他房间门口,是一步也不让出去,他也不常回来,阮知秋待了几天,醒了睡睡了醒,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辞柯说要回去的那天晚上,阮知秋刚睡醒,他睡了一下午,本子和笔落在床边的地毯上,辞柯脱了外衣,俯身捡了起来,见他醒了,又顺着姿势亲了亲他脸颊。
阮知秋瑟缩了一下,眯着眼看他,鼻音还有些重:“你回来了。”
“嗯。”辞柯起身,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明天回上京。”
阮知秋皱了皱眉,坐了起来,他发了会儿呆,在辞柯进浴室前提要求:“我要见阿姐。”
那天的事情发展成那个样子,辞柯这边也没必要找借口去隐藏了,他记得那些事情,可他曾经和辞柯一次又一次地说不记得。
那天之后,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免提到这些。
一切都好像如从前一般,他只是辞柯养在府里的戏子,而不是什么阮家落魄的少爷。
辞柯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接过话,进了浴室。
阮知秋靠坐在床头,窗子打开着,是他下午为了透气开的,现在却有些凉了,他愣愣看着漆黑的夜,床头的灯被辞柯开了,昏黄的光线下,他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或许他该思量些什么的,可如今只觉得疲惫,好像找到了阮归晴,就没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了。
或许还要报仇,可他又无从下手,辞柯严防死守,他始终接触不到核心的那部分机密。
那天阿姐也同他说,楚绪言不是真心,她赌错了人心,她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干耗着,等待可能到来的时机。
阿姐说不要灰心,港口开放了,他们有更多的机会,届时倒不必拘泥于国内的世家,他们可以和外面那些人合作。
她要他忍。
可这一离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他还是想要再见见她的。
但辞柯显然是不太乐意的。
目光触及辞柯落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他拿起,点燃一根,尼古丁的味道让人陷入平静,烟雾缭绕中他看着辞柯走近,从他手里夺过那根烟,掐灭。
阮知秋勾住他脖子:“爷。”
他拉着辞柯倒在床上,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颗,辞柯按住他的肩,拉开了些距离:“做什么?”
他声音冷清,似早已经料到阮知秋会来软的。
“您让我见见阿姐吧……”他眼底满是求饶,好不可怜。
“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了……”
阮知秋抬头,杂乱的吻落在辞柯脖颈间,喘息之际,语气都娇了几分:“您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辞柯额角青筋直跳,他拉下阮知秋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他的手:“哪里学来的?”
“人家是下九流出身的,哪里就不会了?”
阮知秋眼底都是无辜:“您别生我气,当年的事情我记得的确实不太多,爷,我这不是怕您心存芥蒂,冷落了我吗?”
妖精一样,撩人不自知。
辞柯顺着他的动作,手滑上他腰间:“别乱说,什么下九流。”
“你是府上的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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