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暗,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幽黑的眸子映出我脸上娇态。 我窘迫移开视线,抿了抿唇,“没、没有关心……” 他将我抱进寝殿,一遍又一遍唤着:“小瑶儿……” “你只能属于我。” 第二天醒来脑袋涨涨的,晓怜带着伺候的宫女准备了好些营养滋补的菜肴。 “娘娘昨晚辛苦了。” “什么辛苦了。”我脸色一红。 窘迫又心头甜蜜。 想到他温柔如水,又凶狠强势的一面,我从没有见过这一面的他。 只觉得胸腔里满怀的爱意,甚昨日更浓。 “糟了,信好像还没交给溪哥哥。” 想到这事我忙起身梳妆。急匆匆带晓怜一起去政务殿。 “娘娘。” 刚迈出门槛,守门的两名侍卫朝我行礼。 我记着绕开,这两人偏生挡着。 “你两怎么回事?没见娘娘要出去?” “奴才不敢。” “罢了罢了,我们快走。”我唤晓怜跟上,结果这两侍卫又挡在面前。 “有事?”我皱起眉头瞪他两。 两侍卫对视一眼,犹豫道:“娘娘,陛下有吩咐……不让您出去。” “怎么回事?你们弄错了吧?陛下昨晚还在我们娘娘这呢,你们两可不要假传圣意!” “奴才不敢!晓怜姑娘,就是给奴才们十个胆子,奴才们也不假传逆陛下的旨意啊。”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陛下的意思?他是怎么说的?” 我不明白溪哥哥为何不准我出去,当下的第一反应是他要面临什么棘手的问题、想要保护我? “陛下说……为防止娘娘被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诓骗,这几日,让您安心在瑶九宫养着,晚些他忙完政务就会来看您。”
苍南溪竟要我禁足? 心中明白过来,他不愿见我去帮渂王。
“娘娘,这是您最爱的冰镇果子。” 晓怜捧来精致的果盘,我正坐在院中凉亭打秋千。 院墙边绿荫荫的,盆中的太阳花和绣球花争相明艳。 太阳正值西沉。 躺了一天,反而越躺越没精神。 伸手捏颗葡萄放进嘴里,“晓怜,你叫人去问问,陛下忙完没有?” “奴婢这就叫人去问。” “娘娘,陛下恐还得一会儿,晚膳叫您不必等他。” 差去问话的小宫女手脚麻利,很快回来。 我便又等了一个时辰。 平日里他都是早早过来陪我用膳,哪怕再忙,一日不落。 “娘娘,奴婢再去重新热一遍。” 小时候到文月昕家串门,有一次她爹忙到很晚没回,她娘便守在桌边,将冷掉的饭菜热过一遍又一遍。 那时我不理解,丈夫没回来给他留好一份自己先吃就是,为何一定要饿着自己。 眼下面对满桌凉去的美食,我却并无心思去吃。 原来这就是心中有事。“心有挂碍”。 一个行脚僧曾路过我家门,对我念叨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偏生我只记住了这一句。 想来真是有道理,“有挂碍”,便吃什么都不香,只有看到那个人归来时,才能落下安心。 “算了,不必热,我随便吃点就撤下吧。”
成婚之后头一回,苍南溪没来我宫内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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