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沅:好啊。
真品没吃上,话也没聊上,倒是被打扮了。挽了个垂鬟分肖髻——先是将发分股,结鬟于顶,不用托住,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于肩上——涂了一纸郎窑红,换了一身衣裙——珍珠衬白花绣于双肩,蔷薇粉的长裙于腰间系一撮儿穗花儿,银丝线织于花口袖,由红至白的渐变色双绸是花儿的归属,衣裙下摆是密而不乱的雪花受了魔法似的向上飞腾。
待服饰后,便是一幅画儿般的艳场了。
太雅:姐姐,你看可好?
雅泽将人儿轻轻朝外一推,年沅受力后稳稳在陈九娘前站住脚跟,瞧着自己穿的可真……
年沅:(来世不去做一位Coser,都对不起我今天的沉淀!)
陈九娘:哈哈哈,这艳丽的可不曾像孤雁落霞喽。
年沅:那姐姐说像什么?
年沅有些埋怨的开口,连博笑这个在年兟身边阅人无数的女子也被惊艳到了。
陈九娘:倒像我昨个儿夜里梦的那个明月念秋风。
年沅:又在取笑妹妹我不是啦。
博笑:小姐,陈…陈娘子赞的对,小姐的个性与这身华服相结起来,都有种“清秋月影总无眠”的感觉了。
年沅:真的?
博笑:真的!
十分坚定。
三人一致同意,甭管年沅自个儿如何心累。
雅泽暗啜,几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着。
几阵寒暄后,雅泽坐在软垫上,静静的为陈九娘与年沅剥着枇杷。
年沅:姐姐,枇杷不是10月份才能吃到吗?
嘴里塞的一个缝儿不留的年沅嘟囔着。
陈九娘:江南一带,五、六月就可采摘食用了。
年沅:哦~
陈九娘:阿年来姐姐这儿可不是单纯为了讨果子的吧。
陈九娘满含调侃地问道,年沅则开门见山。
年沅:姐姐,你可知那闹得满城的女鬼案?
陈九娘:女鬼?坊间不是有传言,是一活人女子吗?
年沅:倒也是,只不过最近哥总是晚归,甚至不归。
年沅:有一次,我听见他拿了一大堆东西来回藏起来。
年沅:你可知此事?
凡是牵扯到年家兄妹的事,陈九娘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下一秒就变成女将军等号角准备上战场的模样了。
陈九娘:藏东西…听声音像什么呢?
年沅:倒像是…书卷!
陈九娘:藏书卷?
年沅:嗯!但说我哥文采斐然,也不无集诗作画的可能。
谈论起年兟的年轻有为,哪一种理由不是让人心疼的,更何况他青梅煮酒及毕生知己更是忧心。
陈九娘:宣纸未干墨彩香,跃然纸上点滴漾。
陈九娘:寒窗十年读书来,功成名就锦归乡。
还不等年沅悟出什么,陈九娘立马答到:
陈九娘:我猜…应是查到些许,正在验证。
年沅:验证?验证何物需借书卷,那些个长辈什么世面无览过啊。
陈九娘浅笑,年沅长哦一声。
年沅:所以说就是那洞中青灯流光千盏,却不惊人间?
陈九娘:不问清欢,不知魂迫。
陈九娘:怕又是入情世故吧。
年沅:如此,一梭光阴不待何日,真相浮出水面。
陈九娘:兴许水长山远,又要耽搁几时呢。
年沅:(那就是说根本不是什么邪物作祟,而是那散灵渡江一夜未归的传言。)
年沅点头手中接过茶碗,看着茶水映出的自己,感慨万千。
年沅:大概,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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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笑:真不晓得是哪一个人物这么小心谨慎的活着,又布出这么细碎的井网来,实在可悲。
博笑叹,她们此时已出了陈宅西院儿,走在青苔石路上,响起方才的对话,各有各的心锁。
年沅:生如猫,活如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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