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喝,祖玉意立马缩回了手,回头疑惑着看着许三缘,他的表情十分凝重,仔细的看着那个石碗。
许三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形状的碗,是用来祭给活尸的,我跟了师父这么久,虽然没学什么真本事,可关于详写妖魔鬼怪的书籍,我基本都看过了,这个碗,碰不得,传闻只要碰到这个碗,整个人就会失神,直至浑身的血液被它吸食干净,早年间这个碗是用来祭祀的,后来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导致全村人包括房屋家禽,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只留下一个石碗,后来被一个高人给拿走了,结果再也没有出现,至于是什么事情,书上并没有记载。
祖玉意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此碗血红诡异,就这样安静的立在他们眼前。
许三缘:我们走吧。
这个碗,只要不去碰,就不会出事,现在只要打开眼前的大门,就能够离开这密室了,不然一想到自己被埋在密封的地底下,就渗得慌。许三缘摸了摸石板门,此门厚重结实,他试着用力猛推,这门却纹丝不动。
祖玉意是僵尸,力量也是普通人类的好几倍,她使出了全身力气,密室中又传来了轰隆隆的声响,看来能够打开,推了一会儿,许三缘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次怎么不光是声响,还摇晃了起来,可这门依旧一动不动,反而觉得这密室像是要塌了一样。
许三缘:玉意等等。
祖玉意闻声而止,很快的,整个密室又恢复的安静。
祖玉意:看来如果硬是要打开这门,这密室可能会塌陷。
这门一点机关都没有,唯有的,就只有距离大门不到十几厘米的那条石柱。
祖玉意:难道要进行血祭才能打开大门?
许三缘点点脑袋,很有可能,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设计的,既然门出来了,却不给进,偏偏还搞什么血祭。
许三缘:我来试试。
不管有没有用,既然它要血,就给它一点血,只要不碰到碗身,应该就没事,许三缘咬破了手指,看着鲜红的血液挤出,目光不禁撇向了祖玉意,发现她没有任何异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许三缘:呼!
回过神来,许三缘已将血液滴落在碗中,可是等了半天,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两人面面相觑,难道不是血液?
祖玉意:我试试!
祖玉意也跟着咬破了手指头,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滴落在碗中的血液,迅速的被吸取干净后,凭空的响起了一声空灵的长叹,就像是被压抑了许久,得到释放一样的满足,可大门依旧无动于衷。
祖玉意:难道是血液不够?我在试试。
她敢要划破自己的手心,许三缘立马制止了她。
#许三缘:不要伤害自己了。
他有些心疼的想要握住她的手,祖玉意一躲,他尴尬的扑了个空,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祖玉意:你别忘了,我是僵尸,这点小伤口很快就好。
她的语气有些冷,许三缘顿了顿,收回了手,自己手上的伤口也不见了。
祖玉意:不要阻止我,不然死在这儿的人只会是你,而我长生不死,顶多就陷入沉睡而已。
许三缘不再说话,除了这个办法,真的别无他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手腕处,划破一道血痕,血液绵绵不绝的流入碗中,尽数的被吸取着,直至它不在吸取,猩红饿血液在碗中溢满,而她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淡,单薄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那扇大门,最终缓缓打开。
#许三缘:玉意……
一声轻唤,她在也站不住,许三缘满心怜惜的将她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发丝,而她手腕处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恍如没有受过伤一样。祖玉意垂着脑袋,怀抱着自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看起来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祖玉意:走开,离我远点。
她一把推开了许三缘,背对着他,萧瑟的身影令人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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