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阙:我…何尝不知…
他抬头望着天边的那弯明月,高挂空中,他神情望着天边,又似看向跟遥远的地方,一时之间似乎陷入了沉重的回忆,在多年前,那抹火红血腥的身影似乎就在眼前。
祖玉意:既然你懂,何不放我自由!
熟悉的声音,将他从短暂的回忆中拉回,一声苦笑,他身形转移,瞬间出现在她身后,祖玉意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点上了的昏睡穴。
安阳阙: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等死。
他将祖玉意抱住,目光又落到了明月上,心中隐隐不安,离那个日子,似乎不远了。
两道身影,就这样消失在暗巷中,只留下一曲箫声,孤寂的飘荡着。
夜已深,夜愈冷,曲一箫,声不断,彻夜难眠。
他似乎忘记了身着单薄,似乎忘记了寒冷,只不忘一曲箫声唤伊人,却迟迟不见倩影现。
她是忘了吗?还是因为结界?又或者是家中有夫,不适合还去见其他男人,以免败坏了风德。
梅子:师兄!
一声轻唤,手中箫声戛然而止。
梅子:已经半夜4点多了,师兄还是不要等了。
他没对她说过,梅子心里却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许三缘:夜冷,赶快回房间吧!
许三缘背对着她,身影在凄风寒夜中显得十分落寞,只听梅子一声无奈轻叹,将手中的大氅放在他身边后,悄悄离去。
冬天的夜,是那么长,直到黎明破晓,许三缘才失神的起身,他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箫,希望有一天,祖玉意闻声如期而来。
九点钟,许三缘顶着一双熊猫眼,哈欠连天的练写着师父教给自己的低级紫符,光那个黄符就练习了好几年,现在紫符师父居然要自己在一个月内练熟了低中高,而且还是一天扎马步,挑水,锻炼身体,一天就写这个,简直要他的命。
阮湘妮:咦?!
许三缘正埋头苦练时,阮湘妮悄悄的往他房间探了探脑袋,才发现他今天没有扎马步,怪不得来了后院看不到他人影。
他眸光一撇,发现来者是阮湘妮后,垂眸理都不理她,仿佛门口没有人一样,她脸色有些窘迫,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后,走到了他身前,没想到许三缘蹭的一下站起,拿着写在纸上的符就出了房间,往院子走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阮湘妮追在后面喂了两声,看来是自己昨天做得太过分了,她将一直藏在手袋里的沉蓝色围巾拿出,为了跟他道歉,自己可是连夜织好的,觉都没睡一下,这赶好了马上就拿过来,说什么也要送出去,心想着,也跑到前院子去。
师父正和建筑的工人聊天着,许三缘将紫符递给了他。
许三缘:师父,对了一早上,也就这张最好了。
说话间,它将手里画的七歪八扭的符样拿给他看,这紫符符文十分复杂,一撇一捺都不能少,不能歪,自己拿来的这张根本不合格,也只是为了避开阮湘妮而已,却没想到师父的回答出乎他的预料。
师父:嗯,不错,才练这么会能画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许三缘:啊?!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师父:继续回去练,师父出去购些药材回来,晚上弄些药浴,好去尸毒。
许三缘:尸毒?
他虽然还想追问什么,可跟到了门前,他的脚步却戛然而止,停留在边缘,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心想着可能跟伤口愈合速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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