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棺中,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很是秀气,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胸前,与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紧闭着双眼,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活脱脱的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眼前的人她并不认识,可他身上有一种有一种令人熟悉的气息,感觉他似乎不属于现在,而是来自一种远古的熟悉的时代。
可她的血液真的能让他醒过来吗?祖玉意犹豫了,可如果不这么做,也不知这里的人会对许三缘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他们是否安危。
在玉棺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布满尘灰的匕首,一想到许三缘,她心中的犹豫一散而空,目光坚毅的拿起了地上的匕首,在手腕上轻轻一划,鲜红色的血液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只见棺中男子似乎有些方向,细长的睫毛抖动几下,她的手臂靠近了他的双唇,任由鲜血流入他的口中。
不到片刻的功夫,棺中男子骤然瞪大眸珠,猩红的双眸被覆盖上一层阴霾,一下子就抓紧了祖玉意的手臂狠狠咬下,不断地允吸着她的血液。
突然就飞扑而来,令她措手不及,手腕一阵刺痛,身上的经脉不停的抽动收缩,密密麻麻的浑身使不出力气。
祖玉意死撑着身体,想挣扎也挣扎不了,棺中男子轻易的便将她拉入玉棺内,软弱无力的趴在他身上。
一抬眸,两人四目交接,只见这陌生男子眼中充满了惊讶,随即松开了祖玉意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满脸惊慌。
祖玉意抽回了手臂,可却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太真切,意识渐渐被黑暗吞噬,最终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换掉了,床头坐着一个男子,他背对着自己,一顶长发飘飘让她响起玉棺中的男子。
那男子听到了动静,回过头来十分关切的看着她,不免让她有些疑惑。
祖玉意:你是谁?
男子替她掖下被子,关切的猩眸鲜红似血,透着浓浓的爱意。
安阳阙:我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人,我叫安…安阙。
祖玉意:安…阙…为何我总感觉你,似曾相识。
安阳阙轻笑一声,收回了想要握住她手臂的手,没有开口。
祖玉意:这是哪儿?
他不说,祖玉意也不想追问,但是她一定要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
安阳阙:这里是红月教,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住下来吧。
看着这个异常陌生的地方,它心中一阵空荡,枯井回不去了,就连小司堂,也不能回去了,可如果自己的出现,会给许三缘带去危险,她宁愿独自一人躲得远远的。
祖玉意:你说这里是红月教,可在上海这么多天,我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过什么红月教。
安阳阙:从今天开始,你就听说了,过不了多久,我要让所有人对红月教闻风丧胆。
祖玉意有些听不明白,这应该还在上海内吧,到是安阳阙,她一句话后,他似乎听漏了什么。
安阳阙:等等等等,你说的那句,没有听他说过的那个他,是谁?
他内心一阵慌乱,祖玉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祖玉意:额…你问那么多干嘛!
安阳阙不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
红月教根本就是一个僵尸教会,如果要在上海立足的话,难免会与小司堂的人对峙,教会看起来人强马壮,只怕会对小司堂不利。
祖玉意决定在暗中观察红月教,如果他们要对小司堂出手,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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