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砚几乎是从零学起,方法也就那几个,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要勤于练习,“这练字就要像练功一样,快准狠,莫要犹豫,该教的我都教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纪白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离去。
和砚看他就要走,自是对自身还不够肯定的:“你就留我一人在此地练习吗?”纪白已经背过身去了,听到这句话又转身说道:“没有人能全程帮扶你,你要学会自己帮自己,”和砚还想说什么来着,对方又抢先一步:“明日堂主定会检查你的字,你好自为之,”接着又留下一张写满字的纸张。
这也太快了吧,只学几个时辰,练习也不过就几个时辰,明日就要检查,速成班都不敢这么开!他盯着手中的笔,下决心继续练习,大不了今晚不吃晚饭了,老子通宵!
那只手像是一只被控制的提线木偶,老是抖动,不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他干脆用左手扶住右手,这样,下笔才稳了些。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嘴张的可大了,又闭上,循环几次,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来到院子里,走到一口大缸面前,将双手捧起的水直往脸上浇冰冷的水浸透了整个脸庞,瞬间清醒了许多,又继续坐下来练习。
还好纪白师兄留下了一张自己的字,这样对着练习,倒也是能知道练习的程度如何了,很快,天就要亮了,鸡鸣声叫醒了扑在桌子上的和砚,他又打了个瞌睡,伸了伸懒腰,转动了下脖子,又转了转手腕,昨日练习的确实是急了些,到现在,手腕都酸疼。
没过一会儿,学生们便悉数归位,各自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这里的和砚忍不住疑惑道:“你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和砚也不说话,只是转了转眼球,一副那又怎样的表情瞄了瞄纪白师兄,纪白自是好端端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老师的到来。
每每此时,都是学生最为最为猖狂的时候,“假模假样,装什么努力的样子!”
“不见得一晚没睡就可以扭转乾坤的!”
“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如何当一位大夫给病人开药啊?恐怕不能行走的病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要狂奔去报官了”
“哈哈哈哈~~~”,一片哄堂大笑过后,堂主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他并没有提及昨日的事情,直接进入主题:“昨日讲到麻黄,你们谁来说一说麻黄的用处啊~”,此话一出,好几位学生都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老师看他们这么积极,倒偏不让他们答了,却是指着和砚说:“你来回答。”
这……该死,昨天光顾着练字了麻黄这几个字倒是写了很多遍,但是这用处嘛……呃,堂主看他站了起来,却又难以言表的样子,就知道回答不上来了,“纪白,你说,”大师兄站了起来:“麻黄,用于风寒感冒,胸闷喘咳,风水浮肿,”堂主在学生间来回走动,继续问道:“与什么相配又治疗什么病症啊?”
纪白依然不慌不忙,平稳道来:“与桂枝相配,治疗风寒;与杏仁相配,治疗喘症;与白术相配,治疗水肿;与肉桂相配,治疗痰核,”堂主听完一脸欣慰,似乎在说:这才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堂主示意纪白坐下,和砚也准备坐下去,“谁让你坐的?今天一天,站着上课!”和砚倒也不惊讶这种惩罚,毕竟就算是在现代,也是常见的很,他还挺了挺身子,两手放于腰间,抬起头,倒也没有因为此事而感到羞愧的样子,其他人倒是很惊讶:“也太不知道丢人了。”
有何丢人?只是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而已,补回来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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