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你府上发生的事情了,我也知道你们正派人来找我。”浮越一脸高深莫测,他手上提着的一袋子包子倒显得有些违和。
赵宴闻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朝浮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恩公大义,先前赵宴对您多有冒犯,某不求您原谅,只求您能助我赵府渡此难关。我赵宴愿誓死跟随您!”
浮越不欲理会赵宴这般荒唐之言,听起来和以身相许也没几分差别了,他可不需要一个拖油瓶。
赵府之中,合欢树摇曳生姿。先前浮越可是探查了整个赵府的,那时却不曾见过这棵长势喜人的巨木——它足足遮住了半个庭院。
“合欢庭。这是先有院子还是先有合欢?”
“此处乃是少爷成亲时专门建造的,合欢是少爷和少夫人成亲当日亲手种下的寓意百年好合,也就是讨个好彩头,这院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赵宴不敢到这合欢树下,只派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管家跟着浮越,眼下将浮越送到合欢庭,管家却是再怎么也不肯朝里去了。
赵宴原来还有个正室夫人,却从未听人提起过。转念一想,多半又是那操控者的把戏。
浮越也懒得管,独自一人径直走了进去。
那合欢树果然有些古怪。树脚下的泥土乌黑,不似被火烧过,却又的确与旁的地方不同。
合欢花正盛,衬在油绿的叶间更显美艳无比。
“你快些走远点!”树叶无风自动,沙沙作响凑成了一道奇怪的声音。
浮越也不害怕,微微挑眉望着那合欢树道:“这是赵府地盘,我是赵府请来的客人,得了主人允许我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合欢没想到这小神仙如此泼皮,“你身上一股子老腌菜味儿,离我远点!”
老腌菜?浮越想起方才那一袋包子里的确有老腌菜的,他甚是喜欢,没想到这合欢树竟然这么害怕。
“不是你想让我来的吗?如今又赶我走?”
合欢一着急,骂骂咧咧道:“我是让你来,可没让你带着老腌菜来!”
空气静默,合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可知我引你来此是为了什么?”
“杀我?”浮越也不太确定,毕竟这合欢树看起来傻愣愣的,不一定能下得了杀心。
“你既知道,竟真敢来。”
“你身上有一物我想要,故不得不来。不过我很好奇,蚀城皆在你掌控之中,为何一定要在赵府杀我?”
“在赵府我安心啊。”这话还隐约听出些调皮意味,想来这合欢树本性也不坏,大概也只是小孩心性与人玩闹罢了。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肯放过她们吗?”
“人面兽心,死不足惜。”
合欢树周忽而狂风大作,情绪如此不稳定,怪不得会造出如此怪诞的蚀城。
浮越也懒得挣扎,任由那风带自己去合欢要他见的地方。
还是蚀城?还是赵府?
但此般景象已经不是方才的样子了,红绸饶树,喜字铺天。浮越朝后一望,赵宴正同一个女子蹲在院中挖土种树。这是......合欢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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