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坐在堂屋里,端着饭碗,实则打量着眼前一屋子的人。
刘父看似什么都不管,实则心里明镜一样,只要没有谁触及到他的利益,他通通都不在乎。
刘母性情看似怯弱,事事以夫为先,夫君怎么做,她也跟着做,实则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刘母是继氏,嫁进来后面对已成丁的三个继子,面善和软好说话,大家也都很尊敬她。
至于剩下两个小的,姜知余光瞥了一眼。
刘肥是刘邦没成婚前在外与人厮混生下的外室子,因着原身进门时年纪小,原身平日对他也还不错,所以对于原身这个母亲也算孝顺。
至于刘交,姜知眼眸暗了一瞬。
刘交可以说是刘氏家族里除刘邦外混得最好的。
因为人小嘴甜,平日里就爱跟着与他年岁相差最小的哥哥,继母又和善好说话,刘邦对于这个弟弟的好感度可是比家里其他人都要好得多。
毕竟在家里其他人眼里,他就是个一无是处,无所事事的混子。
姜知敛下眼睫,安静的喝着杂粮粥,粗砾的杂粮磨磋着嗓子,一语不发。
旁边的刘交唏哩呼噜几下就喝完了菜糊糊,意犹未尽的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眼珠子一转,朝着刘母撒娇,“娘,我还想吃,我饿”
刘母哪里不知道这是小儿子嘴馋,难为道:“你这泼猴,又不用干活,吃那么多做什么,没看见你爹他们都只这么多吗。”余光似有若无的飘向姜知。
姜知面上淡然,心中却在冷笑,这不就明摆着说她不干活还吃的多吗?更何况大家都吃的糊糊,只有她吃的是杂粮粥。
见姜知不为所动,刘母暗恼,嘴上也有些不耐烦,打发了刘交后,便一屁股坐下来喝起糊糊来。
一顿饭在众人心思涌动中吃完,姜知捧着肚子,一步三晃的走回房。见此,刘母动动嘴皮子,还是没说什么。
姜知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屋里人的表现,讽而一笑。
刘父稳坐钓鱼台,不听不看不问,刘母算盘打得精,至于其他人不提也罢。
原身是沛县大户,嫁给刘邦这样一个大龄剩男,本来就属于鲜花插在牛粪上,别说原身的嫁妆不知几何,足矣安稳过好日子。
架不住有一个喜欢厮混,花天酒地还游手好闲的丈夫,今天拿点去宴请,明天抠点去支援,更何况,家里时不时需要补贴,就是再有钱也禁不住这样花。
一个好好的千金大小姐,未出阁时绣花管家,嫁了人反而要伺候公婆,打理家务,还要下地干活。
如今怀了身孕,吃口杂粮粥还得被人眼红心热。
“呵”
姜知冷笑一声,摸了摸肚子,垂下头的眼里划过一丝暗光。
接下来的几天,姜知借口肚子不适,一直休息到吕母的到来。
本来还颇有微词的刘母,一见着亲家母便笑脸相迎,毕竟亲家是大户,每次过来做客都会带很多东西。
那些东西难不成还都进了吕氏的肚子?还不得孝敬给公婆。
吕母坐在房内,心疼的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蛋。
好好的一个女儿,硬生生被作践成这样,真是作孽啊!
吕母捶着胸口就想哭,想到女儿前几天偷偷捎的口信,就连忙过来给女儿撑腰。
刚刚那继刘氏的脸色她可是瞧见了,要多欢迎就有多欢迎,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磋磨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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