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擎到了这里近百年都没有要见他的半分意思,这突然要见她,除了那边的事儿,也没什么别的解释了。她被奸人所害之后,实在是难以再信旁人,唯有……那个国师。风擎说实在的也算不上是她的属下,仔细算的话当是国师的人,她也就信了。没别的,就挺佩服国师的,国师的人,男女老少都是忠心耿耿的,没有半个人有一分二心。
“说吧,出了何事?”华青惜走过去,看都没看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看着石桌子上的瓜果点心也就不客气的往嘴里塞。
风擎道: “事儿不是有多大,就是国师好像也在这里。”
“啪嗒”一声,华青惜嘴里的点心一半留就在僵住的嘴里,一半不轻不重的掉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点心屑。
华青惜吞下嘴里的东西,几乎是咬着牙道:“你是说……国师他……在这里?”
风擎:“……可能,属下只是最近才略有感知。”
华青惜道:“可能性有多大?”
“一半!”他曾经是国师身边的人,身体里有法咒,只要国师还活着就大致能感应得到,可是他和苓安殿下入了时空乱流,还相差了近百年,也不知道这法咒是否还灵验。
“一半?”华青惜啃了口果子清清嘴巴里的点心渣,“按他的性子,你能感应到他,他也必定能感应到你,那定会派人与你联系,怎么会没有动静?”
风擎道:“属下……不知。”
华青惜想道:“莫不是他也受了伤?亦或是说他还有什么关于我的打算?呵,笑话,我如今比当初更落魄,还能对我有什么打算?洛苓安,你莫不是脑子有病?”
“殿下,也许国师是出了什么意外呢?比如在时空乱流中受了伤?或者是他刚刚到这里,还没有熟悉熟悉环境,按国师的性子他是不会有所行动的。”看着华青惜喜怒莫测的脸,风擎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替国师找个什么理由,毕竟虽然国师没有直说,但是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能看出来国师待苓安殿下的不同,出了她自己。
华青惜沉默了下来,不错,时空乱流之中,谁说得清楚呢?华青惜突然觉得很烦躁,糟心的事儿好像堆在了一天报道了。
“殿下,你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属下和你都能在时空乱流中活下来,国师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风擎看着华青惜沉默了下来,还以为她是在担心国师,连忙安慰道。
“……”担心?她担心个鬼啊担心?风擎这货是不是想太多了?她觉得自己没有多大必要去担心国师。
想当初,这位国师跟个姑娘似的戴着个带纱的斗笠,一整天神神秘秘的,来无影去无踪,找他就和找那啥似的难找,让他帮个忙还叽叽歪歪的,毫不爽快。奇了怪的是这不少的姑娘还被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东南西北的,实在是难懂!
只是她也没想到,到最后给了自己一线生机的,居然还是这个不怎么着调的国师!
可笑!
只是再怎么可笑,她也还记得送她走的时候,那位神神秘秘的国师双眼通红,脸色惨白,唇色近乎透明。那张脸居然还挂着笑,导致她后来看到这种表情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殿下?殿下?你在想什么呢殿下?”
“想国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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