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从前 (2-1)

北阴近乎贪婪的嗅着小白的味道，他希望就停在这一刻，他也不攻打天界了，守着冥界就好，跟自己心爱的女子永久相守。

　　“我该如何称呼你？”小白带着陌生感问北阴。

　　北阴虽有些不开心小白此时的态度，但他也知道自己终究是错过了一些机会，“你高兴怎样称呼都行，叫金瑞也行，我不介意的。”

　　北阴诱惑的笑容中带着难得的真诚，北阴知道小白的弱点，知道应该怎么跟小白交流，北阴很自信能赢回小白的心，他知道，这是金虹永远也做不来的。

　　小白果然也如北阴预料的一般，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而是带着淡淡的愧疚，就在小白低头的时候，她看到北阴案上放着一张发黄，还有些褪色的生日贺卡。

　　这卡片让小白记起了初中时代的她，那是她第一次送礼物给别人，担心、忐忑，怕收了礼物的人会不开心，怕给金瑞造成困扰，因此特意还去解释说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不要生气，而金瑞当时的回应只有两个字——不会。

　　“这卡片我一直珍藏着，小白，我很想你。”北阴的爱从来都不是遮遮掩掩的，他就是要让小白知道，他有多爱她！并且不只是说说而已。

　　“北阴，府君他始终会找来的，你既想好好守住冥界，就不应该做任何冒险的事。”小白有心想让北阴知难而退，不想北阴连自己最后的尊严都失去。

　　北阴绕着小白的发丝缓缓说道：“我很高兴我的冥后会担心我，不过你放心，金虹从他领兵的那一刻开始，会一直忙下去的。”

　　“是你？！是你挑起了两族斗争，那……”小白不敢再说下去。

　　“金虹既然都告诉你了，小白你不应该理解我吗？”北阴依旧是那副真诚的样子。

　　“可……可你有很多方式可以夺回自己的一切，用不着这么绝情！”小白一时间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解北阴的困境，但她觉得凭着北阴的聪明才智，所有的困境都不会是困境。

　　“小白你认为我绝情，你知道仙界是如何一步一步失守的，但你知道冥界当初是何景象？你可知冥界的阴气为何这般严重，你知道如今的魂魄为何这般惧怕阳光，你觉得他们从成为魂魄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生活在黑暗中？就应该被随意掌控、撕裂？！”

　　“你知道冥界当初所占之地，如今所占之地？冥界当初有多少魂魄是丧于天界和妖界之手，那些被随意抹杀的魂魄，不再有轮回的可能，他们永远都不存在了。”

　　北阴会在乎那些魂魄吗？就算将他的心挖了底朝天，也看不出哪里在乎，但是北阴知道小白在乎，这就够了！

　　小白如北阴所想，一步一步露出怜悯，好似被侵略的是仙界一般，北阴要得便是这种效果，小白能做到感同身受，此时的北阴竟生出少许欣慰，只有小白能真的明白他！

　　“你最向往的地方，你最喜爱的生活，在天界到来之前，冥界都有，如今全都不复存在，如今只有一缕地魂的他们，没了自行修炼的权力，只能靠着凡人的供养，你应该知道，天界对人界的看法，而受制于人界的冥界，你觉得他们又是如何看待的？”

　　北阴向来是不喜欢说话的，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起到该起的作用，在北阴心里，达到目的和救回小白的心是不冲突的，一直在阴暗处挣扎打滚的他，也分辨不出有什么区别，他只知道，只要能将他想留的东西留在身边就好。

　　“北阴，既然你这么想夺回冥界，为何不跟府君合作，你知道天帝也一向不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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