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炟: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月神:这句话不应该问你吗?
潮涯:寻梦族乃是冰族附属大族,你身为火族却自由出入冰族。
潮涯:这不是更奇怪吗?
艳炟:我是来找星轨的,和你们没有关系!
辽溅:你来找星轨?
辽溅:你们看,我就说吧,星轨她就是贼心不死,还想再联合火族伤害我们!
卡索:辽溅,咱们现在什么都不了解,你凭什么下定论?
辽溅:王!
艳炟:你们信任谁不信任谁我一点都不关心。
艳炟:我要找的是星轨,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樱空释:艳炟,你为什么找星轨?
艳炟:这是我和她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
辽溅:我看你就是要联合寻梦族与你们火族一起攻击冰族!
其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哪怕再一起经历了生死,可是一旦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伤害过他们,他就再也不会相信。
哪怕利用一个无比牵强的借口骗自己,也要说服自己去怀疑她。
就像冬日的太阳,因为敌不过温度的严寒,就会被渴望温暖的人怀疑,哪怕曾经带给过他们无尽的温暖,他们也会理解成理所应当········
星轨:别吵了,都进来吧。
一旁的门徐徐打开,星轨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身后有两个侍女稳稳地扶住她。
星轨:都进来吧。
星轨:如果你们不信任我和艳炟的话,就过来听听我们到底想说什么。
星轨转身进去,艳炟紧随其后。
梨落:王,怎么办?
辽溅:进去吧,谁怕谁!
辽溅率先走了进去,月神紧随其后。
月神:王,正好看看他们在耍什么花招。
幻星宫里的房间比众人想象中朴素了很多。
古典装修的房间,房间各处都点上了精美的蜡烛。
空间出奇的大,在房间的东南角处有一张床,面无血色的星旧躺在上面,一旁的族医正为他源源不断地输送灵力。
星轨走到床前挥一挥手,族医们便施礼离开。
心疼地握住哥哥的手,放到胸前,将哥哥零落的发丝拂下脸颊,就想哥哥当年为她做的那样。
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对于哥哥的感情却是藏于心底的,早就已经变成了自己下意识的习惯。
众人不知如何开口去打破沉默,最后,还是星轨自己打破了这阵沉默。
星轨: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
星轨:你们肯定有人会认为,那个梦境是我自己编造出来骗人的。
星轨:但这些不重要,你们最想知道的,是我和艳炟的关系吧。
辽溅:对,你有本事倒是说说,你和艳炟,和火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辽溅:你为什么会去找她,找我们的敌人?
艳炟:辽溅你闭嘴!
艳炟:是我主动找的星轨,和她没关系!
卡索:艳炟公主,所以您来找我们寻梦族的公主是为了什么?
艳炟勉强收回了放在了辽溅身上近乎喷火的眼神,目光看向卡索。
艳炟:在你们杀了我父王之后,烁罡用了隐莲之力复活了父王,并篡位,利用父王的力量统治火族并不断实施暴政,对外征战。
艳炟:我是来找寻梦族想让他们帮助我们火族打败烁罡,事成之后我们火族同意附属冰族的统治,共同对付渊祭。
辽溅:切~,谁信你呀,万一你是故意引诱我们上钩之后将我们全部一网打尽,再占领冰族呢?
辽溅:我们凭什么信你?
星轨:我信!
樱空释:我信!
艳炟看了樱空释一眼,还是同从前一样雪白的头发,蓝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眼中的无尽星河。
人们都说,星河是最美的,也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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