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山不按常理出牌,他泛红的眼角定定的看着她,要命的长剑架在脖子上也丝毫不惊慌。
更嚣张的是,他居然把剑刃一按,利刃嵌入他的血肉里,红了一片。
百里云开看得吃惊,抬手想把剑收回,却没想到这疯子手心紧紧掐着她的剑身。
还对她笑得人畜无害。
“师尊,对不起。师尊本是冰清玉洁,金枝玉叶,却被我这小人欺了身子。师尊要杀要剐我都不皱一下眉头。只希望师尊不要忘了我……”他语气和神态都诚恳的很,剑也握的死稳,好似下一刻,他就会自刎在百里云开面前。
他眼中出现过歉意,自责,爱意……却没有出现一丝的害怕。
也就是说,他不怕死。
百里云开听得开始冷笑,她冰清玉洁?她是金枝玉叶?
怎么可能?
她只是一个疯子,一个杀夫弑父的疯子。
“你滚吧,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她飞速地往周逸山手腕一点,一股麻意从他手腕上传开。
剑花一转,云开剑归鞘。
她一脚把周逸山踢到床底,周逸山脸上那几道暧昧的指甲印还没淡去,偏偏他脸上没有一丝欲望,禁欲的跟唐僧一样。
就差披着袈裟喊一句阿弥陀佛了。
百里云开把被子裹在身上,一寸肌肤都没漏出来。她语气淡淡,又带着些沙哑。
“我们师徒恩断义绝,你自立门户还是重新拜师都可以,但。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昨晚的事你最好给我忘掉!”
她掐着他的脸颊,一双凤眸不起一丝波澜。冷冷清清,似乎只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周逸山握拳又松拳,他的血还在流。他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百里云开松了手,直接转身不带一丝感情。
她打开身后的红木衣柜,从里头取了一件粉衣。这件衣服还是掌门去年中秋送的,她本来想穿回冰蚕丝,但是一看到那颜色就想起那荒唐一夜情来。
无奈,只能穿这么俗气的纱裙了。
周逸山跪在她的面前,规矩的磕了三个响头,他嘴唇苍白的像个弱不禁风的病弱美人,虽然伤成这样,但却倔强的不喊一声疼。“师父,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嘴角挂着笑,锁骨人鱼线八块腹肌身材好的堪称完美,可惜百里云开看也不看。
就在他转身时,头突然地转天旋……
再起身,周逸山感到莫名其妙,他这个点不应该是在练剑吗?怎么会在百里云开这里?他还给跪了?
抬头。
床上殷红的印记还有满是褶子的床单,无不在宣告昨夜的猖狂。
百里云开已经换好纱裙回来了,纱裙上面绣满了桃花,如果说穿白衣的她是仙女,那粉衣的她就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啧,周逸山看完之后,想。
他这个师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百里云开越看他,越想杀了他。
可是,以他和她旗鼓相当的实力,除了她一命换一命,那是绝对没有胜负。
她提起周逸山的衣领,警告他:“昨晚的事,你嘴最好严实点,我不想在外面听到有关我失身的花边消息。要是我听到了,我发誓!我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绝不姑息!”
周逸山听的瞳孔地震,她失身关他什么事?
他还想问几句,却被一把衣裳糊住了眼,然后就被百里云开推出了房门。
他低头,脸不由一红。
这红红的抓痕和暧昧的草莓。
难道那疯女人把他给睡了?他想起那床上的殷红,突然咳嗽起来。
她二十二了都!居然还没有男人?!
还有,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一点回忆都没有?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抱头痛哭!
他不干净了,他不想活了,他居然被吃干抹净了!对象还是千方百计想整死他的师尊……
突然一道电子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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