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尊的曾经

等林溯寒送完段景安回来后，就看到等在大殿的徒弟。姜絮笙一看到师尊，就忙上前：“师尊，段掌门和魔尊……”

林溯寒倒了两杯茶，示意她坐下，说：“真的想知道？”

姜絮笙坐在对面：“想！”

“还真是依旧这么好奇心重啊。”林溯寒捋捋思绪，开始说着：“楚渊凛与我同一时段开始修仙的，不过我拜了前掌门为师，他则是被我师尊的好友也就是段掌门收为徒弟的。”

姜絮笙等着师尊的下文，就见师尊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见人真的有些急了，林溯寒才接着说道：“我们修仙后也有来往，有时候是见面，有时候是书信。那一次，他依旧是在月底回家探望，回来后就沉默寡言了，我见过他一次，他只说还好，我以为他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姜絮笙根据林溯寒和段景安的对话，总结出来的接上话语：“段掌门当时没注意到他的反常，闭关了。”

林溯寒点点头：“他是天诏门首席弟子，依旧做着首席弟子的事，当时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反常，等我发现他不对领时，他的心魔已经快完全侵蚀他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姜絮笙问了出来。

林溯寒沉默片刻：“他的家族，被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死家中男丁，留下了女子和孩子，而他因为修仙的原因，逃过一劫。”

姜絮笙沉默，林溯寒接着道：“他本来以为，家族真的有人做了这事，所以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能是对家里的不理解，可能是信仰的崩塌，但这本来就是争对他家功高盖主设的局。”

林溯寒停了一会儿，平复了自己情绪，才接着说：“后来他的嫂嫂，带着一些女眷刺杀皇帝，死在了那个雨天，他才知道真相。而后，家族剩余人也被屠杀。”

“仙门规定，不能参与人间事……那他后来……”姜絮笙有些不敢想象楚渊凛当时究竟多痛苦，虽然修仙，却不能报仇，但因为修仙，所以留下性命。

“他每日都被心魔折磨，直到他坚持不住，快入魔。为了师尊不被连累，他请求段掌门亲手废了修为，自请出了天诏门。”林溯寒几度说不下去，“之后他入魔，去了魔族，后面见面，他已经是魔界精英了。在他离开宗门时，也断了和我的联系。”

林溯寒停了很久才接着说：“之后很多年，他凭借梦里成了魔尊。逼死了皇帝，报了仇。也签订了和人间界修仙界的停战协议。我不懂，他为何又要毁约。”

林溯寒没有再接着说了，或许是说不下去了，或许是想起了其他的事。

姜絮笙听了楚渊凛的遭遇，心中有一种很难过的情绪萦绕，也跟着师尊沉默着，只默默给林溯寒添茶。

林溯寒收拾好自己情绪，反过来安慰姜絮笙：“瞧你这么沉默干什么，为师可没那么脆弱。”说了喂了姜絮笙一颗糖果。

甜甜的味道在嘴中化开，姜絮笙心情也好些了。

林溯寒起身：“走吧，大比快开始了。”姜絮笙点点头，跟着师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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