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你进入云之牢那刻起你就应该知道,早就有人,想让你为他所用。
而且,现在,你已经是他的傀儡。
这些,自然不是风说的话,而是,风心里想的话。
叶沛桉僵了一下,嘴角抽搐得厉害。
“叶沛桉,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也帮不了你,毕竟,到现在,整个圣界,还可以相信你的人格的人,就只有你面前这位了。”风站了起来,走近绑叶沛桉的十字架。
“没有,没有人指使。”叶沛桉还是这么回答,语气里,却有一丝消沉。
“湘岚把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哥哥他,是自己撞上你的剑的。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说呢?是谁逼迫你的?”
......
“我说不出来。我...我.....我罪该万死......”叶沛桉这回,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风了,竟然有些结巴。
叶沛桉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风对他的逼问,脸上的炙痛,让叶沛桉感觉更加憔悴,头有些晕。云之牢,对叶沛桉而言,绝对是地狱。
没想到,风皱了皱眉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条洁白的丝巾,给叶沛桉擦了擦汗。丝巾刚刚碰到额头,汗珠就已经开始往下流,流到叶沛桉盖着字的脸颊上。
汗里有盐,对伤口,绝对是非常不好的,叶沛桉的脸,更痛了。
风擦掉了叶沛桉额头上的汗,然后,蹲下身,又开始拭去叶沛桉疤中流出来的黑色血水,一看血水的颜色,就知道,这个疤上,还有毒素。丝巾不久就从白巾,变成了黑巾。
叶沛桉在牢里不是没有想过要清洗伤口,但是,到了牢房,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只想仰面躺着,睡不着也躺着。还有,牢里环境阴湿,就算清洗伤口,也还是会被感染。所以,叶沛桉只好就放任脸上的伤口化脓,至少脓破了,还可以快点结痂。
风擦的很细致小心,叶沛桉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抽痛,心想:他应该,也是这么对雅芸的吧。
叶沛桉不说什么,默了好久,才道:“谢谢。”这一声很小,似乎是,出于愧疚,也似乎是,终于,不再强硬。
风没有回他,只是继续给他擦伤口。
他的目光,落在了风握着丝巾的手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风中指戴的一枚造型独特的指环上。
戒指乃纯银打造,不然不会有这种温润的感觉。可真正让叶沛桉注意的,是戒指上的一枚小小的刻着一朵金色云朵的白玉珠子,和珠子下穿着的,比手指略短些的纯银流苏。
之前的叶沛桉,或多或少有点恍惚,直到风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污血,脸上的毒威力稍稍减退了点后,他还是更加清醒了些。这一清醒,就看见了那枚指环。
风是不会喜欢戴这种很沉重的戒指的。理由,很简单,银言苏氏的风行术,要求越轻便越好,这也是风不常常佩戴拂尘剑,而常常拿一把木剑的原因。
他又恍惚地记得,雅芸在他面前拨开他的头发时,她耳上吊着的坠子:好像,也有这样的白色珠子,和白色坠子下吊着的银白色流苏。
风手上的戒指,白玉珠材料一定是上好的云中璧所制。
叶沛桉记得,雅芸曾经给他看过,自己的白璧手链,材料的光泽,也的确差不了多少。
见叶沛桉的眼神不对,风也朝眼神停留处看去。
“很好看。”叶沛桉赞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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