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告诉他,他只需要先考虑自己是否开心,不用刻意的去逼迫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就像是一开始的那只小兔子,刚来到她身边的时候露出胆怯,害怕,逃离。
可是她啊抱着它安抚了一遍又一遍,在房间的角落无数次找到它,极具耐心与温柔。一遍遍的和它说话,让它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
是阿初愿意把它从黑暗的角落里带出来。
尽管期间不乏它做错事惹恼了她,可是她从未想过扔掉它。还一本正经的抓住它的前脚,一本正经的跟它说着道理。
他懂也不懂,正如此刻茫然的看着她。
顾时初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以为他挨冻,用手摸摸他的脸颊,确实比较凉。把他脖子上的围巾给他拉得高了些。
“还冷吗?”
她搓搓手然后贴近他的脸颊。
“这样呢,暖和一点了吗?”
他呆呆的点了点头。
“好些了。”
白时还是不忍还不容易暖好的手贴着自己冰冷的面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兜里揣,这是他捂热的,他怎么舍得让她冰冷呢。
顾时初冲他笑道。
“原来长那么高也有缺点嘛,高海拔就更冷了。”
他一言不发,只是紧攥着她的手,在自己温暖的衣兜里揉捻着。
路人大多打着伞,簌簌的雪声,她们一高一矮的人影在大雪中漫步着。两人的头发,肩上,衣服上都带了雪花,不厚不薄的一层。
白时站定脚步,再次伸手想要掸去她头上的白雪。顾时初先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这个啊是好兆头。”
他果然停住了。
“好兆头?”
“是啊。古有瑞雪兆丰年,我也好久没看见雪了,还是这么大的一场雪。”
他点点头,放下了手,继续将她护好。
只是有点担心她会感冒,旁的倒是没什么。可是见她如此开心,又不舍得阻止了。
走在雪中还有嘎吱嘎吱的声音,踩在雪地上格外的解压。她会特意的小步小步的走,听着嘎吱嘎吱的声音。
“小白,其实......还有一句话。”
“嗯?”
顾时初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时看起来不大懂里面的意思,但是好像有点知道是寓意很好的意思。顾时初无趣的用手轻点点他的鼻尖。
“不知道了吧。”
“这句原话呢,是两个异地的人在大雪飘飘日子里的互相思念着,雪落到了两人头上,也算是一起白头到老了。”
白时摇摇头。
“我和阿初是一起的,不算异地。”
这个时候倒是挺较真的。
“我知道,不过这种也只是一个意境啦,就是那种白头偕老的那种。就是说两个十分恩爱的人一起从年轻的时候到头发花白了还在一起。”
白时变通得倒也快。
“嗯,我与阿初共白头。”
顾时初都不禁被他逗笑,其实他挺爱学习的,要是让他多学一点说不定文采比她好很多。
约莫半夜的时候,顾时初就发觉不妙,鼻子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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