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这小孩,怎么跟哥哥说话的呢”
马嘉祺:“真不愧是跟丁程鑫玩得来的朋友”
都一个德行
刘耀文:“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真相?”
马嘉祺:“你以为每个人都能跟你一样胡闹,你要是说了我做的这一切都白费了你到底懂不懂?”
马嘉祺眉眼染上愠怒,他难得发一次脾气,还是对着一个谈不上熟悉的人
刘耀文:“我...对不起,我就是喝上头了,不是有心的,也知道你有难言之隐,这么多年为了守护阿玄不容易”
宋玄是马嘉祺的命脉,想碰他就得先从马嘉祺坟墓上踏过
让生活在古堡的众多孩子们历历在目的是,马嘉祺在浴室里割破手腕,月窗的一缕阳光洒在他身上时才让人看出端倪,血污亵渎了洁白的衬衫,少年倔强又寥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泪水打湿了眼眶,任血流成河也不肯让其他人救治他,死咬着让他们把宋玄从那些人的床上抱出来
小小的刘耀文躲在丁程鑫背后,两只手折成三角形的形状挡在眼前,好奇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后来在好奇心驱使下看见那般血腥的画面不由得落下阴影,他戳了戳阿程哥腰上的布料,天真的问那个哥哥他不疼吗?那年马嘉祺才十岁,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咬着牙保护另一个喊他祺哥哥的小孩儿
刘耀文见过马嘉祺嗜血的一面,除了宋玄那个小家伙没人能让马嘉祺重新展露笑颜,可那时马嘉祺太弱小,连自己都难以自保,至于他为何会烧死最疼爱的小弟弟,没有人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
马嘉祺笑着点燃一根烟咬在嘴边,忽而吹出一口烟烬,落下的发着火星的烟圈在木质地板上烫出一朵朵炫目的玫瑰,眼泪冷不丁的砸落,夹在手指缝里的烟头被咸涩的眼泪染指,没了昔日的火光
马嘉祺:“我要是有的选...就不会让他...白白的没了想要的自由”
他笑得落寞,笑得苍凉,笑得凄切,笑得悲恸,脸上的血色一丝丝跟着烟头一起被燃烬,浴火没能重生
马嘉祺:“玄玄,别恨哥哥...我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
才出此下策,我宁愿背上逝弟没良心的罪名,也不愿让你被这世间玷污
要是可以选择,他宁愿扫除背德与乱伦的障碍,与宋亚轩爱到地老天荒,他想要共度余生也就只有那人儿了
挽樱别苑
张真源:“刘耀文,你tm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短信”
刘耀文将手机倒扣背在矮几上,他讨厌兄弟之间的质问
刘耀文:“宋亚轩,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我生日”
刘耀文发了一段语音给宋亚轩,幸好没拉黑,不然这会都不知道上哪去找人
宋亚轩:?
刘耀文:“我一个人好孤单,你过来陪我一起过成吗?”
宋亚轩:“你没有朋友?”
接着又被觉得好像用语不太礼貌的宋亚轩无情的撤回,留下句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快来猜猜好友发的是什么,刘耀文觉得好笑,却半天憋不出一个笑容,眼睛酸涩的很,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酒还没醒,不然怎么会想哭
宋亚轩:“地址发我(被撤回)...我等会到”
刘耀文:“挽樱别苑这边,你直接过来还是我去接你?”
没有了后文,安静到刘耀文觉得他其实没给过宋亚轩发信息,他也永远等不到宋亚轩到来
刘耀文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席卷上心口,好像除了宋亚轩,他身边再也没有过一个真心的朋友,作为刘家的少爷,他身边少不了算计,每天都看着别人费尽心机抢继承人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于是他装傻,戴上花花公子的面具,伪装真性情,流连于美色中
别人穷极一生想到达的罗马,他一出生就已经抵达,含着金汤匙生活在别人梦想中的豪宅里,听得全是奉承的假话,看得全是尔虞我诈的算计,真情实意成了最难得到的东西,有时候他真想抛弃这一切头衔,就陪在宋亚轩身边,过简单小生活,可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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