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最终他选择低声认错,“我今天请了假,晚上想去哪?”
“操。”时郁忽然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沈麓脸上难得温和的神情立刻敛去,蹙眉肃声道:“不要讲脏话。”
“我就讲!”时郁半跪在地上揪住沈麓胸口的衣料,咬牙切齿地道,“你真他吗是能撩,操!”
说完他就狠狠地吻住沈麓苍白干燥的嘴唇,他是带了情绪和贪念的,所以动作并不温柔,沈麓的嘴唇一下就被他磨出血珠来。
亲够了他就撒手,红着眼睛气鼓鼓地起身:“我让你再撩,啊?”
沈麓:……
“看我干什么?”撩了又不娶,真的是混蛋流氓臭不要脸。
时郁气得像个河豚,但还是想起了那杯水:“给我喝水!”
沈麓掏出纸巾默默地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血珠,默默地喝水,然后把蛋糕放在时郁面前,一本正经地道:“过生日不要生气。”
“去你大|爷|的!寿星最大你懂吗?爷今天就是要生气你能怎么样?”
沈麓:……
时郁骂了个痛快,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像个猎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麓。
他就不信了,这个人会不喜欢自己?扯淡。
但是这个人到底在纠结什么?问了又不说,真的烦死人。
现在他不肯说,他早晚逼得他尽数吐尽,然后痛痛快快地跟他为爱鼓掌结婚生子走上人生巅峰。
哪怕别人说他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他也要厚着脸皮再抵死纠缠他。
谁让他成天撩拨他的。
沈麓问起生日愿望,时郁赶着明天要交的小论文,笑眯眯地说:想吃麓哥哥亲手做的晚饭。
他忽然又甜腻着嗓子叫麓哥哥,沈麓微微别过脸,耳根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浅粉色。
他皮肤生来就白,此时在病中,更是白得欺霜胜雪,这么一点点粉色就扎眼得很。时郁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很想凑过去咬一口看看是桃子味还是荔枝味的。
“想吃什么?”沈麓一边收拾着时郁吃完蛋糕后丢得乱七八糟的盘子和叉子,一边问道。
时郁还真没尝过沈麓的手艺,当下就来劲儿了:“香菠咕噜肉,蒜蓉娃娃菜,丝瓜蛤蜊汤,清蒸黄花鱼……”
他报了很长一串菜名,沈麓认认真真地听着,他停下之后,他十分平静地道:“这么多?”
“你难得主动请缨,我不得好好安排安排你吗?”
沈麓沉思了片刻,颇为诚恳地道:“我只会蛋炒饭。”
“……我点蛋炒饭了吗我真的是,”时郁真是想踹他,“只会蛋炒饭你问个锤子?好意思问我想吃什么,搞得自己像个新东方厨师一样。”
沈麓俯下身往垃圾桶里丢垃圾,起身的时候小腹又绞着痛,他就扶着沙发扶手慢慢坐下,低喘着慢慢调整呼吸,然后若无其事地回答时郁的话:“可以现学。”
这可把时郁逗乐了:“快算了吧,你要是能一个下午学会这些,我头割地下转。”
沈麓低叱道:“别说这样的话,好好写作业。”
时郁撇撇嘴:“自己找我聊天的,又嫌我话多,啥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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