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刚揣上包的傻狗花式摔跤,这要是月份大点,就直接把娃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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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告诉林跃清,他大概只会觉得矫情吧。 谈瀛洲想。
“是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谈瀛洲笑着将林跃清放在河边的树下,拢了拢他的外衣领子,扶了好几下膝盖才重新把身板打直,“坐会儿啊,我去打水。”
林跃清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打一罐水的功夫,他就看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再回来的时候,白得像纸的脸上蒙着层细汗,衬得他眼角有些红。
“林所,水来——”他笑眯眯的满眼殷勤,结果话音未落脚下一绊,表情一变,忽然整个人就往前扑了个狗啃屎。
林跃清看得一愣一愣的,主要是他这么摔下来,水罐子没飞出去不说,连水都没洒出去几滴,他没有办法不傻眼。
他麻溜儿地爬起来,灰头土脸地来到他面前,把罐子捧给他,哑声道:“林所,给。”
林跃清垂眸看到谈瀛洲的手,每个指关节都血肉模糊不说,指甲盖还微微掀了起来,大概就能想到他是怎么带自己离开那个山洞的了。灰狼灵源近战搏击能力很强,远程法术却不擅长,他没有办法像他一样轻轻松松地找到薄弱的墙体用雷电劈开,只能用砸的搬的掀的,不弄个遍体鳞伤才怪。
林跃清喝了些水下去,感觉整个人的力气都恢复了,四肢百骸灌的铅都慢慢被抽掉,他轻轻舒了口气,看着谈瀛洲红彤彤的眼角,忽然生了调侃他的心思:“哭了?”
“啊?没有,”谈瀛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过脸去揉了揉眼睛,“石头打得有点酸,吹了风就容易流眼泪。”
他嗓子又疼又干,说完就别过脸去咳个不停。
林跃清给他喝水,他不要,扯着破锣嗓子嘟嘟囔囔地说什么会把罐子弄脏。
“怎么会弄脏?”林跃清不解。
“喉咙破了,出血了,”谈瀛洲嘶哑地解释,“我一会再去河边自己喝点,没事的。”
林跃清看他态度坚决,也没力气坚持:“你的医药箱呢?”
“这,”谈瀛洲立刻变出来给他,然后紧张地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手。”林跃清打开医药箱,淡淡道。
“手?我看看。”谈瀛洲去扒拉林跃清的胳膊。
林跃清“啧”了一声躲开他:“你的手。”
“我的手?”谈瀛洲愣了一下,随即自己的手就被林跃清拉过去了。
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林跃清的手其实也有些凉,但相对谈瀛洲的死人体温来说,实在是暖和得不得了,要命的是,两人这么一接触,谈瀛洲立马想起在山洞里林跃清几乎与他毫无缝隙地契合的身体,奔波一路依旧干净馨香,柔嫩光滑的身体,他顿时心跳如雷脸颊发热,耳根红得滴血。
跃清利索地给他的手上完药,抬头看见这人原本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忽然红得像被煮过,就蹙眉去摸他的额头。
谈瀛洲心脏都跳得快破膛而出了,连忙攥住林跃清的手腕,哆哆嗦嗦地道:“林、林所,我没事,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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