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韶献平静地听着,下楼去清洗了一下手:“嗯,等辛牟病好了送他离开,到时候你就呆在他身边保护他。”
冷漠地看着自己沾了水珠的手,泛着晶莹的光,慢条斯理地用手巾擦拭干净。
那名黑衣人刚放下碗就听到韶献的话,瞬间愣住,反应特别大,立刻对着韶献单膝跪下:“是属下做错了什么吗?属下早就说过要一生保护您,不会离开大人的,要是真的做错了,您就惩罚属下吧!”
“正是因为你让我放心,所以我才想着把你就在他的身边,你也没有做错什么,是要开战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也信不过别人,要怪就怪我们生不逢时”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所以属下怎么能把您一个人就在这里对付那帮血族?我是不会答应的!”那人对于这件事特别倔强,决定的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
“费格兰布族人对于认定的人都十分忠诚,永远会把认定的人放在第一位,誓死追随,也就是死忠,现在否,你这是要拒绝我?”韶献认真地看着面前跪着的青年,青年长得俊美刚毅,有着侵略性的美感,只可惜半边脸都被毁容了,狰狞的烧伤骇人可怖,从头发蔓延到脖子里面。
费格兰布•否脸色瞬间显露出痛苦的挣扎,对上那双无波澜的紫眸,眼眶瞬间红了,用力咬了咬唇,直到尝到那铁锈的腥味才不甘地应下。
他只是个人类,被韶献无意救了,就一直在韶献的身边,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同族,却在一次和韶献偷听到那个找辛牟的那个血猎是自己的同族,也有偷偷去关注,不过那个少年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我也不至于没有你就没有自保能力,不会有事的”韶献示意让他起来,到了两杯水,一杯给了否,一杯是自己的。
“属下知道大人很厉害……”否的嗓音沙哑难听,双手接过水,特别珍重地拿在手里。
韶献不可置否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走进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几张图纸,直接递给否:“这几张战略图,你到时候带上,记得交给血猎的首领。”
“还有,等会儿你让人做点清淡的,到时候动辛牟醒来后吃。”
听着韶献的话,否一一应下,对于韶献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等辛牟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室内点了灯,让单调整洁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色,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坐在床头边的沙发上看着书。
韶献因为洗过澡,穿着和辛牟同款的棕色棉衣,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浑身散发着慵懒禁欲的气息。
“水……”辛牟一醒来就感觉嗓子哑得难受,说话都十分艰难,不过没有之前那样头昏脑胀了,而是特别头痛,整个人感觉哪哪都不好。
坐在沙发上的人动了,看了眼辛牟,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桌子上温热的盐水,将床上的人扶了起来,细致地喂辛牟喝。
“还在发热,不过没之前那么严重了,先去洗个澡吧,你出了不少的虚汗”冰凉的手覆在辛牟的额头,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辛牟的耳边响起。
辛牟感受到冰凉,十分舒服地哼哼几声,想起之前的对话,口气有些阴阳怪气的:“你不是要去血族女王要颁布主权的宣告会吗?怎么还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事,你可以现在就送我离开。”
辛牟明明知道韶献是为了自己,可是还是把别人的话听进心里了,见到韶献就忍不住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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