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看到元丞停顿,元昊连忙追问道。
“这牌子缺的这一角是后来造成的。首先,牌子不是武器,但材质坚固。在我贴身携带的情况下如何的攻击能直接削掉这一角?”元丞看向元昊说道。
“刀,斧。还得是用了八分力气才有可能。”
“可是,我全程只被一个身法诡异的女杀手和弓箭手攻击过,她用的只有匕首。”看着陷入沉思的父亲和哥哥元丞继续说道“一把匕首,全力之下是可以刺穿这牌子的,但若是用匕首削牌子那是绝对做不到的。而且,牌子的截断面没有血渍,也就意味着……”
“牌子损坏的时候并不在人身上。”元昊接过元丞的话说道。
“是的,而且爹,哥哥你们来看这牌子的断面,虽然平整但是带有弧度。我猜是那女杀手捡到了我的身份牌,并且有人为了这个牌子跟她起了争执。争夺的时候拿着牌子的一方处于劣势,在面对敌人致命一击的时候本能地拿牌子做了抵挡。但力量上明显不如对方。”元丞说着将牌子递给父亲和哥哥。
“你小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元忠拿着牌子在元丞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怒道,同时看向元丞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怒火。
“不关我事啊,大比前一天我去醉仙楼喝酒,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什么王公子。他对我到是知根知底,上来就让我让出武试前十名。我当然没同意,他就要绑架我,然后儿子两三剑过去差点废了他。估计就是因为这报复我的吧。”元丞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就越小。
“那天不是让你在风家背书的么?怎么跑去醉仙楼了!”
“额……内个……是风孺说想去喝一杯我们才去的。”元丞自然是不敢说实话的,连忙把风孺推出去挡话。
“先不说这些了,爹,我有一事问你。”元丞生怕再这样被盘问下会说露馅,连忙转移话题。
“爷爷是不是有一个师兄?或者说是有个没有手指的兄弟?”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见到他了?”元忠突然激动地扳住元丞的肩膀问道。
“没有。”元丞摇了摇头继续说:“我和风孺被那杀手追杀,掉下悬崖重伤昏迷。被一位老者搭救。后来的相处中发现那老者的功法与咱们家传的功法十分相似,询问后得知他竟然是爷爷的师父!”
“你爷爷他当年并没有来得及拜师,这也是他老人家一直以来的遗憾。”
“我替爷爷补上了拜师礼。”说着便吩咐十三从房中拿来了落蛟剑。
“这柄剑是蛇骨所制,师祖将它传给我也算是是给了爷爷名分。”
元丞把自己这些天的经历挑拣着讲给父亲和哥哥,自己中毒之事实在不敢再提,若是让父亲知道是自己先在外面惹事,定是要被罚的。至于陈莺莺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晓,也是只字未提。
元忠接过落蛟剑仔细打量着当看到止戈时,竟激动地两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而元丞却注意到那落蛟剑似乎没有刚拿到的时候那般雪白,整个剑身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元丞不自觉地伸手在剑身上擦了擦,没有丝毫的变化。
怎么回事?这剑还会变色不成?元丞心里暗自嘀咕并没有说出来。
可能跟材质有关系吧。一番自我安慰后便回房休息了。
天色还未亮,元丞还在睡梦中便被哥哥强行从床上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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