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品”字站立,最中间的祭司低着头举起手中的骨质手杖口中念念有词。围观的村民见状纷纷跪到在地不住地磕头。在祭祀的示意下,他的两个护法一个端着一只黑色的大碗另一人拿着一柄白色的骨质刀具走向人群。人们见状纷纷主动伸出手臂让其二人采集他们的血液。与此同时,之前晕倒在地的那十六名送亲的人也被几个戴着面具的壮年男子剥去衣服粗暴地丢上石台。
因为村民的配合,祭司的两名护法很快就收集完成回到石台上。祭司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子将瓶子中白色的粉末倒入刚才那个黑色的大碗中,也不搅拌,直接就用手中的骨杖沾取碗中的鲜血在那十六个送亲的人身上写写画画。与此同时石台下的村民开始齐声念诵一些元丞根本听不懂的咒语。
祭司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画完了符文。只见他举着骨杖口中念着元丞听不懂的咒,脚下走的每一步都朝着不同的方位。身上装饰的碎骨和羽毛也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抖动着。
元丞听着碎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不禁出了神。
“小丞哥哥!默念清心诀,不要被他夺了心神。”
恍惚间,元丞仿佛听到了风孺的声音。但不等他思考,那碎骨碰撞的声音再次袭来,此刻元丞满脑子都是那个声音,他已经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了。
看着元丞逐渐被控制,当前形式又复杂不敢轻举妄动,风孺心急如焚。情急之下风孺拉起元丞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手臂上强烈的刺痛感把元丞拉回到现实中。
而此刻,之前一直躺在石台上的那十六名陈家送亲的人已然排着队跟在祭司身后,像一个个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做着跟祭司一样的动作。忽然,那些人眉心处出现一个小口,随着他们的走动那道小口越来越大,鲜血泊泊地往外冒。那些人眉心处的口子不断向下延伸,几个呼吸间那口子已到胸背处,上半身的皮肤顺着那道裂缝剥落,耷拉在两侧。霎时间血流如注,浓浓的血腥味呛得元丞不住地掩鼻。元丞身边的风孺更是已经背过身干呕起来。
“迎新娘!”谢三的声音从石台边缘传来。其话音刚落便见三五个妇人粗暴地将新娘从花轿中拖出来,连推带搡的送上了石台。
那石台上的黑褐色俨然就是鲜血无数次的侵染风干后的颜色。石台上原有的血渍被新鲜的血液浸湿后开始发粘。
不出十步,新娘那双小巧的红色绣鞋鞋底下已经粘满了黏糊糊的血渍。脚下十分的不爽,新娘便停下想抬脚查看。还不等抬脚,半张血渍斑驳的人皮“啪”地一声掉在新娘身前,温热的血花溅到新娘的裙子上。
那半张人皮并没有彻底脱落,小腿处还连在人身上。随着人的走动,那皮也被拖着前行,人皮上的血渍在地上被拖出一道刺眼的鲜红。
新娘透过头上盖头的缝隙正好瞧见,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尖叫着往石台下逃去。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台上的祭司给擒住。新娘被祭司的护法牢牢的绑在石台中央的柱子上。因为恐惧,新娘不住地颤抖着。
“这种巫术,那女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说着,元丞抽出落蛟剑便要上前去救人。
身旁的风孺连忙将其按住小声道:“对方人多且此处十分诡异,不可轻举妄动。那女子此刻并无性命之忧,我们要救人还能从长计议。”
元丞闻言觉得在理,刚才的确是自己冲动了,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便收起落蛟剑继续趴在屋顶上看着下方广场上众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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