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元丞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酒香。疲惫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借着这昏暗的灯光,元丞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床上只铺了一块用了很久的破被单。变形的木质床板凹凸不平地硌着元丞的胸口,再加上背后不断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剧痛让元丞觉得呼吸受阻万分难受。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别动!”一位老者沙哑的声音从元丞身后传来。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越是不让干嘛好奇心就越大就越是要干嘛。元丞也不例外,挣扎着想回头看个究竟,毕竟不清楚对方意图。若是对方不怀好意自己及时发觉也好跑路。
谁曾想自己刚欠起身扭过头还啥都没看清呢,就被背后突然袭来剧痛给打断。元丞绝望的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妄图以此来减轻身后的疼痛。
“啧啧,可惜了,切偏了取不出来,看来还得再来一刀。”身后老者沙哑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元丞听到这话不由地一激灵“取啥呢?别是要废了我吧!”想到这元丞挣扎着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一柄柴刀。绝不能让这老头得逞!
“诶!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娃娃,真以为老夫治不了你么!”身后传来老者的怒斥声。元丞的小动作都被老者看在眼里。
“便宜你小子了。”老者说着将一炉点燃的香放在元丞面前。
淡淡的香气瞬间充满元丞的鼻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刚入鼻的时候味道很淡,随后便是一种说不出的甜腻味道。仅仅两个呼吸的工夫元丞就感受不到身后的疼痛,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次昏死过去。
看着床上的人昏过去,老者赶忙熄灭香炉里的香火,小心翼翼地收好香炉后拿起放在床边的一把匕首不紧不慢地在烛火上烤着。
“嗯,烤热点一会切的时候少流点血。到时候就能少喝点补药。”老者一边烤着匕首一边自语着。说到补药的时候老者的表情明显很心疼。
估摸着匕首的温度差不多了,老者右手持刀,左手在元丞那满是伤口鲜血淋淋的背后一番摸索。确定了下刀位置之后,手起刀落划开那处的皮肤。只见老者手腕一转一翻,手中的匕首一剜一挑一块沾满血渍的不规则异物被取了出来,整个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床边桌子上的盘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异物。老者将最后一块异物取出后,看着元丞从后背到小腿满身的伤不禁感叹“伤的这么重,这小娃娃还能活着,体质不错是个好苗子!”
随后取过一边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和着酒调匀细细地擦在元丞的伤口上。
“嗯,小娃娃,你这一葫芦好酒就当是补偿老夫的了,毕竟老夫为了医你又出力又出药的。”老者在一边的清水盆中洗净了手上的血迹和药渍,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对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元丞絮叨着“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说着急匆匆收拾好一切之后拎着元丞的酒葫芦离开了。
等元丞再次醒来,已是七日后的清晨。身上的伤除去被黑衣女杀手重伤的两处之外,其余的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感受着恢复过来的身体,元丞很是开心。
“一定要好好谢谢那老人家。”回想起之前自己还拼命去拿那柴刀想要反抗就一阵脸红。
四处都找不到自己衣物的元丞,无奈只能拿过放在床头的一身褐色粗布短衣。不是元丞嫌弃,是他实在不愿再多欠对方的。只是现在没办法,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乱跑吧。
“风子需呢。”元丞在屋子里并未找到风孺的踪迹,不禁有些着急了。衣带都顾不上系,急匆匆地一边喊着风孺的名字一边夺门而出。
四处都找不到风孺的身影,元丞心里焦急万分。
“干什么!干什么!大早上的闹腾什么!”被元丞扰了清梦的老者气冲冲的走出来训斥道。
元丞闻声回过头,便看到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背着手健步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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