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幕被抱着下楼,他原本想挣扎着下来,可是似景却威胁他:“再动,被你从楼上丢下来。”
他想了想,划算了一下,于是心安理得地待在他怀里。
刚下楼的他们一眼便看见彩墨在解剖尸体,唐幕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眼睛忽地被蒙住。
“别看,恶心。”
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五感被放大。
他感受到抱着他的手臂刚劲有力,对方的心跳沉稳,一下一下地跳动,捂住他眼睛的手温热中带着灼热,他眨了眨眼睛,两人之间气息缠绕、紊乱。
似景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轻轻地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是中毒。”
彩墨举起陵陵的肠子和胃,里面未消化的点心赫然就是杀死她的东西。
点心零零碎碎,带着点黄绿,蛐蛐蚕食了她全身,唯独只有点心的地方死了几只蛐,其他蛐蛐都不敢靠近。
可惜的是,现场并没有看到其他的点心,彩墨推测是凶手藏了起来。
于是,他们开始对现场进行排查。
似景松开捂住唐幕的手,问:“要我抱,还是自己走?”
“你抱。”
唐幕不想动,他指了指玫瑰花墙道:“去那边。”
玫瑰花开地茂盛,它们嫌地方狭小拘谨,探出自己的脑袋,往墙外看去。
“停下。”似景立刻停住。
“放我下来。”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
唐幕站在花墙一侧,看了看墙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明明盛开了那么多朵玫瑰,地上却毫无玫瑰花瓣,只有刚刚落下的几片遮在了上面,因为大雨的原因,地面坑坑洼洼,但却没有一点儿足迹。
也有可能是雨水将痕迹冲刷掉了吧。
“去墙外看看。”
他非常自然地伸手要抱,然后就被稳稳抱住。
原千岁见状,也跟了上去。
墙外,玫瑰探墙,地上落下大片大片的花瓣,哪怕玫瑰会掉落,但对于只有少数玫瑰伸出高墙的情况,这属实是不可能,它显然隐藏着什么。
唐幕被放下,他蹲下来,扶走上面的花瓣,底下赫然是几个鞋印。
鞋印不大,但前平后尖,中间没有,这是高跟鞋的印子。
“女生?”
原千岁忍不住上去一看,随后他惊呼:“这是彩墨高跟鞋的印子!她的鞋底有个蝴蝶结,我还问过她为什么要在鞋底印个蝴蝶结,她说她喜欢。”
“彩墨?真假?”
唐幕面露不信,他可不觉得对方是狼人,但是……
他狐疑地看了眼似景,却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在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似景冲他笑了笑。
他收回视线。
不可能,那家伙绝对不可能!
“不过,彩墨姐也不是不可能。她那天出去过,回来的时候跌跌撞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记得她的高跟鞋上有泥土!”
原千岁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证据就摆在面前,却让他不得不信服。
毕竟也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一切事物都有一层保护膜,你不知道膜下的真实面目究竟是和表面所表现的一样,还是隐藏了别的不可为人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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