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陵惊恐地看向众人,特别是看看唐幕的时候,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我之所以选择跳,就是想着女巫还有一瓶解药,守卫可以保护我,并且还能够除掉一个狼人。”陵陵怯生生的模样令众人动摇。
“我怎么确定你不是狼人?况且我才是预言家呢!”段石曦打断陵陵矫揉造作的行为,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想把她盯出个洞来。
“我…我……”陵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还记得昨天晚上吗?”
“你们跟着彩墨去看刘芳芳的尸体,我就悄悄回到了别墅,然后按照系统的提示和帮助进了唐幕的房间,我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代表他身份的纸条,但是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她停了停,又说: “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棵树,我还折了一枝!”
众人半信半疑,唐幕则倍感疑惑,哪里来的树?
突然他脑子灵光一闪,不会是……
只见陵陵拿出一枝带着粉色花瓣的树枝,花瓣赫然与那天雨夜的如出一辙,就连叶子也是一样!
唐幕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随后,他又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移向了似景。
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他拔的树,那么就只能是……似景了!
似景无辜的眨了眨眼,当着他的面嗅了嗅他的头发。
“神经。”
“只对你。”
唐幕漠然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头发,他拿起一节丝带,将头发挽起,高高地扎了个马尾,似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不是狼人。”他说。
“你不是?那我就是假预言喽?你敢说你房间里没有那棵树吗?”陵陵突然变得尖锐,她步步逼近唐幕,似景一把推开她,将唐幕抱在怀里,眼神狠辣,转头就像只求奖励的大狗狗一样看着唐幕。
唐幕麻了,他推不动,只能任由他抱着。
他们在争辩交锋啊!坏氛围的坏狗!
陵陵被一把推在地上,表情狰狞,面容扭曲,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眼,哪怕是再洁白的裙子也遮不住她内心的肮脏。
“还记得我那天推开门说我脚扭了吗?”
“那不是我脚扭了,而是我从二楼一跃而下摔伤的,因为你们很快就意识到我不在,并且回来了,我那时候怕被别人怀疑,没敢说出真相。说到底我也是自身难保,要是被狼人杀了,这把就少了一个获胜的可能,而且守卫和女巫也不一定救我,我不敢赌,不是吗?”
她目光直视着彩墨:“对吗彩墨姐姐?”
彩墨不说话,暗红的利索短发被她用手指勾起:“是的,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就感觉这并不像扭伤,正想着却被段石曦她们回来的声音打断了思路。但我可以以我的职业生涯发誓,那确实是摔伤。”
一行人狐疑望着唐幕,看见似景杀人的眼神后又收回了视线。
“好吧,既然如此。”唐幕的音调轻快,带着点莫名的疯狂。
“我自爆,我,女巫。”
“女巫?!”陵陵猛然抬头,她心里的不安开始放大,手指忍不住发抖。
“嗯。昨天晚上,我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它说西院那边会有人死亡,并且人是刘芳芳。”
“但是我没救,因为她是村民,没有必要。”唐幕用最冷淡的话言说出最残忍的事实。
“没必要?!她也是人!还有你怎么知道对方是村民?!”陵陵想道德绑架,只可惜对方不给她机会。
“就像你说的,我们都自身难保,又何必顾忌他人呢?”
“而且,不重要的人不值得被救。”
“我猜测,我们身份的选择应该和我们本人形象很贴切,但具体为什么,自己猜。”唐幕打了个哈欠,继续说了下去。
“目前已知刘森是狼人,刘芳芳是平民,我女巫,其他人中我猜测古雨槐是守卫,胡枝和简次中出一个,段石曦和澜简语中出一个,至于白狼王……”
他扫过众人,径直落在似景身上,他勾了勾唇,话锋一转:“彩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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