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幕被抱住的表情一愣,身体僵硬,忽然间看见男人口袋中一抹白色闪过,他一把推开男人,却实在推崩溃,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恼羞成怒道:“神经、变态!快放开我!”
男人也就是镜景,更应该说是似景,镜景是假名。
似景迅速收手,同时一把拿过被翻出的衣服递给唐幕,掩住眸子中的疯狂。
唐幕努力平复心情,泛红的双眸对上浓墨色的眼睛,对方忍不住移开视线。
随后砰的一声,唐幕将自己锁在浴室,他恢复平静冷漠的神情,慢吞吞地换着衣服,对上镜子中的自己,他勾了勾唇,无声地说,“是他。”
似景恢复失态的表情,在奶白色沙发上坐着,冷淡的神情中隐隐有些失控,随机又恢复正常,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屋外雨下地匆匆,庭院中间藏着一棵小小的夹竹桃,艳丽的花朵带着别样的魅力,但它却只是小小的,孤零零的,纵使玫瑰艳丽,大雨漂泊,也仍挺立着,占据着一方天地。
似景看着若有所思,正当他思索时,浴室门被打开。
少年一脸淡然,眼圈红红的,像天边晕染的晚霞。
“你怎么在这?”他清冷但却娇弱的声音令人沉醉。
“这是我的房间。”
似景挑挑眉,拿去自己手里的主卡钥匙,唐幕瞬间低头拿出自己的房卡,小小的房卡上印着大大的“备用卡”。
草率了。
唐幕开门见山道:“你出去换房还是我去?”
“可能不行。”
“……为什么?”
“房间认主。一旦认主,就不允许再择选其他房间,包括副卡主卡的认可。”
唐幕无语,但却没办法。
“……行。我睡床,你沙发。”他似乎并不觉得这个分配有何问题。
“不能一起睡吗?”
“不可以,我讨厌别人和我有肢体接触。”
“好吧。”他叹了口气。
似景懂得分寸,拿起备用枕头和被子,便往沙发走去。
晚上七点,门外传来敲门声。
“哥哥,吃饭了!”
是原千岁,他开朗清脆的声音让人想起午夜的太阳,温暖,虚伪。
“嗯。”唐幕回答道。
在下楼梯时,原千岁把规则简洁的告诉了唐幕,但却隐去了实事杀人这个关键点,似景微微皱眉,不光不明地看向原千岁。
一楼,圆桌上,各色各样的美食让人浮出食欲,陵陵躲在角落默默看着他们入座,自己却迟迟不肯上去,没有人注意她,白色的裙子也灰蒙蒙的,显得整个人很落败。
突然有人拍了拍她,“走了,去吃饭。”
被允许了。她想。
她回头,是一个没见过的少年。
少年表情很淡,金发散开,宛如神明的宝贝,他看着陵陵,陵陵看着他。
像阳光,刺眼的很。
突然他身后的男人目光冰冷地看向她,她像是被刺到,很快收回了目光。
陵陵慢慢凑近了少年,故意矫揉造作道:“嗯,我知道了。”
唐幕嫌恶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他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任何人都不。
原千岁此时不合时宜地插嘴了一句:“只剩下三个并排的座位了,我们之间得有人坐到对面去。”
说完还无奈地摆了摆手。
“哇,这么多好吃的,你们都不准先吃,应该让我先!”
“凭什么?你算老几?”段石曦质问道。
“懂不懂得尊老爱幼?你们年轻人不就流行着减肥吗?我这个老婆子帮你们吃完,你们还得感谢我呢!”刘芳芳得意洋洋地伸手就要去夹菜,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刘芳芳你就不怕女巫下药吗?” 从来这里只说过她名字,就再也没说过其他话的彩墨突然出声,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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