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巾牛朱便出生了。
如果当时的巾戻丌知晓她那故作聪明的想法,一定会登时笑掉大牙的。
为什么呢?
从往昔中渐渐回神,这个黑夜的灯光好似他领回阿朴的那个夜晚,又彷佛他将女人打骨裂的那天晚上,莫名就勾起了他心下的激越和燥动。
捏住阿朴脖子的巾戻丌浑浊的眼神中散着兴奋的光芒,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带着病态的残忍:
巾戻丌:反正我都有儿子了,那……
答案呼之欲出。
巾戻丌:那,我还要你们干什么?
巾戻丌:一个整天给我气受、籍着点小伤成天什么也不干,只会玩儿手机的女人,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类小孩子,我为什么还要养着你们?
为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啊。
巾戻丌:你以为生了牛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巾戻丌:你长得丑,想的倒是美,你觉得要不是因为牛朱,我可能让你活这么久么?!
答案,真的很简单啊。
他总是在忍让她,可是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是她不知收敛的侮辱谩骂,是她甚至在外人——他那几个兄弟面前旁若无他的挖苦嘲讽,是她一次又一次、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地揭开他最不愿触及的、关于他男性尊严的噩梦伤疤。
他呀,再也不会是那个愿意一次一次忍气吞声的男人了。
他想,一切或许该有个结束了。
于是在女人布满恐惧的眼神下,巾戻丌将目光转向了已经叫不出声的阿朴脸上。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一条条血线挂满女孩儿苍白森冷的脸,粗嘎的呼吸如破坏的风箱般难听,却是没能让巾戻丌手软分毫。
粗糙的大手大力揪住阿朴柔软蓬乱的发丝,她虚弱地哼了声后脑袋便被动向后仰去,却由于脖子仍旧被狠狠压制住的原因,只能把一张血脸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任人观赏。
巾戻丌目光沉沉地看了阿朴良久,揪着她发的手猛然暴躁一松,而后默默无语,掐着她的脖子便往门外推去,女人感觉不妙,急忙上去制止:“你要干什么,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你要是不想听我说那些话,我不说了还不行,咱们先打个120,咱俩的事情,等阿朴先去了医院再说行不行!?”
手还没等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一把挥开,巾戻丌微微偏头,黑色的眼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上红色,声音冷静得可怕:
巾戻丌:我现在暂时不想动你,你最好不要自讨没趣。
说完,就掐着孩子跟掐只小猫儿一样打开门出去了。
女人的表情一变又变,被挥开的那只手攥紧又松开,最后却终是没有做什么,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地上床睡觉去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所谓养精蓄锐、见招拆招,或许明天巾戻丌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她只希望阿朴能挺过这次的噩梦啊嗨……
与此同时,巾戻丌这边。
这个夜晚的天空只挂着寥寥几颗星子,已至初夏的月光不比冬日的森冷,只保留了些春夜的料峭,柔柔亮亮的同着星子挂在灰暗的天空上,堪堪照亮南边那片眼下容它安身的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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