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在心理学方面也很懂的耳医,弌亻白准确又迅速地分析出了巾朴此举的主要原因:强迫症。
所以他很配合的继续说:
弌亻白:巾戻丌对于巾朴……阿朴来说,是个很叫她厌烦又害怕的存在吧……
弌亻白:然后就是巾戻丌并没有在家中准备人类的食物,他甚至当着阿朴的面吞食人类。
巾朴听了,嘴角的笑意带了几丝满意:
巾朴:很不错哦,答对的孩子有糖吃哦。
她有意无意地伸出舌舔过嘴唇,舌头舔过的地方刹时就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弌亻白看着那层亮晶晶,那双漆黑的瞳孔更暗了。
巾朴敏锐地捕捉到了眼前这个雄性眼神的变化,于是便猛然绽开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用手背擦掉了唇上那层水渍:
巾朴:不过我现在不打算给您糖吃呢,毕竟故事还没讲完,要是一会儿我忘了……
巾朴:那您会很后悔吃糖吧。
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淡然,弌亻白却听出了深藏那淡然下的挑衅。
他突然就笑了,面不改色地挑衅回去:
弌亻白:当然,糖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听完故事再吃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巾朴被他这毫不掩饰的“回敬”噎得耳朵通红,她不爽快地
巾朴:啧
了声,没有在“吃糖”这个问题上再浪费时间,而是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巾朴:我一直觉得很好笑,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明白巾戻丌既然决定抚养阿朴,为什么不把她好好按照人类的方式养。
巾朴:后来我的思想渐渐成熟,见过的事、学到的道理使我渐渐清楚,巾戻丌这个所谓的“爸爸”啊,根本就没把阿朴当孩子看嘛,他望着阿朴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只轻轻一捏就能杀死的小猫咪一样,只不过是像人类的食物般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她的眼中渐渐凝起冰霜,语气也变得不似先前那么淡定,字里行间都透出浓浓的厌恶感。
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睛猛然一柔,好像想起了什么温暖人心的东西,覆着左手腕的右手捉住了左手,而后包容地裹住:
巾朴:在那样绝望的时刻,阿朴叫我了,所以我,巾朴便出现了。
说完这话,她忽然眼神一变,原本锐利有神的视线开始变得迷茫又涣散,弌亻白暗叫一声不妙,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瞧见小女子浑身开始剧烈颤抖,失焦的瞳孔蒙上一层灰尘,面色也变得惨白无比,喉咙中发出受了惊的猫儿那般凄厉揪人的惨叫。
又是这样。
弌亻白的心脏猛力收缩了一下,不敢有片刻犹豫,直接抓起提前备好的镇定剂扑压向陷入癫狂状态的小女子,赶在她像上次那样再次失控而弄伤自己前,掐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就扎了上去。
刚有了点意识就被注射镇定剂的感觉并不好,尤其那药力还发挥的很快,不多时我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又浅又虚弱,由于镇定剂的作用,眼皮变得好似有千斤沉,不受控制的缓缓阖上,整个人彷佛打了场大仗般,疲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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