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F的情况已经搞定,我收回视线,克制地接过迉医递过来的勺子帮小夭夭摆好,然后打发走了迉医,一番动作做得看不出丝毫异样,仿佛刚才我完全没看见F般。
而这边的夭犯壱看见巾朴为他摆好勺子,越加觉得巾朴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中对巾朴的好感度越加趋向满值,只觉得要压抑不住自己深埋心底的感情了。
吃完后,我仔仔细细帮小弌把棚子大扫除了一番,虽然小夭夭提出帮我一起的建议,但被我坚决拒绝了:小弌的东西,当然不能假他人之手了。
扫除妥当后回了小夭夭的房间,我直接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房间,从卫生间里洗了手出来后就找了个坐件儿坐下,拿出手机看起小说来,不时吸吸有点不适的鼻子,完全不打算离开。
隐隐间感受到小夭夭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开口问他:
巾朴:怎么,你不睡觉吗?
我望向他眼睛那一圈昏暗的阴影,微微颦眉道:
巾朴:跟化了妆似的……
下午过来的时候,他似乎就是在睡觉,当时只觉得他面容有些憔悴,以为是夜里那会儿做了什么“坏事”,并没有细想,但刚才吃饭时却看他面上的憔悴更甚,甚至不时地停箸,如小鸡啄米般轻点着头。
为了区分,那个小夭夭暂时喊他为夭夭,而夭夭似乎是个夜行动物,每到夜深入睡时分才会现身。
那么如果小夭夭每晚睡到半夜就爬起来找三之,那折腾一番后剩下的睡眠时间还有多少?
这样想着,我不免深觉此刻应该做点什么来帮助小夭夭,遂在他蒙然的视线中离了房间,去找了三之。
三之到夭犯壱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夭犯壱眼周围的阴影,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惊讶的心情,伸手指着夭犯壱蹙起眉道:“你这怎么回事?”
夭犯壱没有回答,只有些怔然的盯着他的指尖,忽然伸手抓住,似乎在纠结什么,犹豫着开口:
夭犯壱:我……
夭犯壱:我很抱歉……
三之知道他要说什么,正如弌亻白之前说的,夭犯壱的病很严重,但是有病不代表他可以逃避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带来的代价,即使那些所作所为是另一个他搞出来的。
思及此,三之抽回了手,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夭犯壱似乎带了几分难以启齿的柔弱:
夭犯壱:因为我精神上的一些问题,可能对你做出了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夭犯壱:虽然我并不怎么清楚,但那总归还是我做出来的。
夭犯壱:所以说这些话是希望能够对你做出些补偿……
说着从抽屉内拿出一张空白的支票,小心翼翼地递到三之的面前,最后又加了一句:
夭犯壱: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三之不显喜怒的看着递到眼皮子底下的支票——似乎闪着金亮亮的光。
伸手接了下来,仔细看了一眼后直接扔回给他,嘴角的弧度透着凉意:“你知不知道,你这行为给我一种很不爽的感觉?再说了,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你以为我会和你一个生了病的小鬼计较这些?更重要的一点,小鬼,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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