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柜子里抱出备用的被褥和枕头,在地上铺好后就熄了灯。
昏暗中,夭犯壱不甘心地躺了下来,两人心思各异。
许久,夭犯壱闷闷地道:
夭犯壱:三之,我还是有些难受啊……
三之却是什么也没听见,刚才被闹了半夜,脑袋早已经开始昏昏沉沉,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夭犯壱等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半点回应,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自己向那处伸手过去,接着又是一阵静谧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发泄过后翻身起床,进了洗手间一番清洗,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
没有干净的换洗衣物,夭犯壱穿了三之的衬衣和短裤,还挺合身的。
他走到地上的三之身边蹲下,用视线细细描摹着三之已经睡熟的脸,他的鼻子微微皱着,嘴角自然地翘起,越看越觉得可人疼。
夭犯壱忍不住低头轻啄一口他的脸颊,接着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地上毕竟比不得床上,硬且不说,主要是凉,铃屋虽然有暖气,却没安地暖,加之刚才他洗了个澡,这会儿身上其实挺凉的。
但身边男子身上传来的热气却令他心里热乎乎的,轻轻覆手把人团到自己怀里,他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弌亻白半夜将近0点做完了一场手术,接着就立马回房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待急行一番来到铃屋时,时间刚过去几分钟。
抬眼看去,巾朴的房间内漆黑一片,他思衬了一会儿,有力的双腿突然发力,下一瞬不知怎的就到了自己房间的阳台上。
他走到棚子内的长椅旁坐下,动也不动地出神。
弌亻白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来铃屋,只是一想到下午电话那头传来的不对劲的声音,浓重的鼻音中带着剧烈的颤抖,甚至还说了那种表达思念的话,他就克制不住地想来看看她。
眼里泄出一丝未曾察觉的柔色,弌亻白想起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巾朴了。
手头上本来事情就不少,前一阵又忙于应付夭犯壱的病情,接着又忙于去抓离家出走的三弟,的确是忙得很。
而自己虽然承诺会治好巾朴的强迫症,但他却有自己的思量:巾朴短期内是不会离开他的,这样事情就有了主次分位——夭犯壱的病为主,而巾朴则次要一些。
即便这个次要一些的巾朴在同他的交情上来说有些特殊。
但对于主要一些的夭犯壱,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人格竟然会突然对三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思及此,弌亻白脸上虽不显,心中却腾起隐隐的玩味。
夭犯壱的夜用镇定剂量的确已经加倍,而且监控显示他最近都没有再出现夜游的异常行为。
只是今晚……
脑中浮现出夭犯壱打开房门溜进三之房间的可能画面,弌亻白动了想要去三之房间观察一番的念头,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颤,却终是面无表情地将那股念头从脑中抹了去。
不过弌亻白觉得有必要跟巾朴提一句,把房门上的锁换个高级一些的了。
待到红光亮起的时候,弌亻白还没回过神来,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视线渐渐聚焦,望向光源。
是巾朴的房间。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2点多钟,于是有些奇怪地给迉医打了电话。
迉医这个时间也是没睡,前一阵就开始收集的食物,终于在昨天下午收集到了规定的数额,但仍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好。
比如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要收拾干净然后烧掉,指甲要全部拔下来后扔掉,肠子里的东西也要处理干净,以免吃起来会影响口感;另外长得太丑以至于影响食欲的也要先给他整个容才行;同类什么的他根本没有收集,怎么也会混在那些人类的尸体里?
最后所有处理好的食物还需要他大力肢解,按照不同Element的不同喜好把相同部分的尸体装到一起,吃起来会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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