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收心神找出小刀,抱了一堆东西开始工作,加上手机里放着的音乐,总算是让我憋着的一口气出来不少……
衣十不在,小夭夭高烧退去后暂时拿回了身体的主动权,忙于调查Element的相关事项,小弌不出诊所,迉医平时也不喜欢来烦我。
一向定不下心神,我停了手头上的工作,拉上有些薄的红色窗帘,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倚着窗户曲起一条腿把手臂搭在上面,深沉的目光看着手机,动也不动地发呆。
F:咳哧咳哧
地上的F吃着猫粮,手机屏幕上一曲已经放完,紧接着的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钢琴清脆的声音直敲进人的内心深处。
许久,休眠模式开启,音乐页面的红光随之熄灭了,眼底真正变得深沉一片,暗涌着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望向那处,门外的光亮透进来,迉医扶了扶镜框,问:“喂,你还吃不吃午饭了?”
我一愣,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站起踩上体重秤,发现数字跟上次比又多了不少,有些难过地闭上眼睛:
巾朴:不用了。
迉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进门将弌亻白要求送的牛奶和马卡龙搁在桌子上,转身便要出去。
我忍不住喊住他:
巾朴:迉医,我……
“有什么事。”他勾起一抹痞痞的笑。
我沉吟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开口:
巾朴:你可以陪我一会儿吗?
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然后变得比之前更浓,“没事我去忙了。”
说完便转身合上了门。
房间瞬间又暗了下来,伴着令我焦躁不安的寂静。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从体重秤上下来把窗帘拉开,然后拿着手机点开联系人,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那两个字,不停的看着那一串数字。
许久后,终于下定决心点了呼叫,对方却并没有接起。
我有些失落地挂断后再打过去,对方却是依然没有接起。
我不忍放弃地打了5次,话筒里的提示女声随之不厌其烦地告诉了我5次:没有接,没有接,怎样就是没有接……
无奈地垂下拿着手机的手,我走到窗前背倚着玻璃往下滑,只觉越来越焦躁不安,用后脑勺撞击玻璃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半晌,又抬起手呼叫了另一个联系人。
我也不确定,现在这个时间,那个人会不会接……
电话那头响了13秒,然后被接了起来,话筒里传来熟悉的音色:
夹芺:喂?
我鼻子突然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耳边的那声音熟悉中带上了许多的成熟,我仿佛能想象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她发出来的照片那样带着个眼镜,头顶扎着一个小揪揪,勾着我熟悉的笑容。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噎住喉咙,上下不得的生疼着。
那头在问:
夹芺:你好?
夹芺:有人吗?
夹芺:……奇怪……
夹芺:难不成坏了?
夹芺:怎么回事啊……
话筒里传来冽冽的风声,那头似乎在用力甩手机,不一会儿熟悉的音色又从话筒里传来:
夹芺:喂?
夹芺:没信号?
夹芺:不对吧……
又
夹芺:喂
了几下,那声音说着
夹芺:真是奇怪……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僵硬的举着手机,许久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悲痛欲绝般的痛楚从皮肤表面直钻进骨头,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的心脏,甚至连吸入肺中的空气也无一幸免,只觉得浑身如被蛆虫噬咬,
巾朴:夹芺,夹儿……
只有无助的喊着那个名字才能稍稍驱散一些那痛楚。
“我给你看那几年青春就像是涂满了劣质油彩的画……”——电话铃声不识时地响起,我一听哭的更凶,开口跟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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