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朴:——不是“哎呀呀”吧。
我往后退了退,咧出一个笑。
巾朴:喂,我,是货真价实的警官对吧?之前约定好的吧?请道歉吧。
我认为我说得很有礼貌,看了一眼小弌,小弌目光里有些许的赞许,我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肥胖的男人低下头,“虽然我这边也有不对,但你不觉得你也有错吗?很容易混淆对吧?是警官的话就应该稍微有相应的举止,这样才对,不是吗?”
气氛瞬间开始剑拔弩张,弌亻白微微冒汗,咬着牙看死人般望着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要当一下根本没什么用的和事佬。
好吧,他得承认,虽然多此一举。
弌亻白:那个……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还请你不要再说了。
小弌说完后看向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和事佬?我眸色冷了几分,眼睛精神质般地睁大,而后又闭上眼睛贴近他的耳朵,开口吟唱。
“??”肥胖的男人惊了一下,他下意识看向耳边的正一开一合吟唱的嘴,白色的眼球上暴起了红色的血丝,“诶……?”
我舔了一下嘴唇,凑近了他些接着唱我最喜欢的那句歌词,我虽闭着眼睛也猜他正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不过我就是需要这个,趁他被我吸引了视线,我的右手手起刀落,噗的一下割下来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看着一切发生的弌亻白面无表情,他早晓得会发生什么,倒是衤七满脸不可思议,显然是震惊到了极点。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接下来的一切,不由自主惊呼出声:“呀……”
而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我用左臂弯卡住他的脖子,继续忘我地吟唱着,与此同时我用小刀的另一头继续迫害着他疯狂往外流血的伤处,我的歌声与他痛苦扭曲的面容形成了一幅怪异可怖的景象。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真的像杀猪般的嚎叫,我差点没忍住破功。
弌亻白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的表情不太好,惊呼:
弌亻白:What,不要啊……
唱完歌的我终于打算离开他的耳朵,不过多少有些意犹未尽,哼着腔调的同时我闭着眼捏着手中血呼呼的东西,终于受不了呸出来,“咚”的一下把耳朵扔到了地上。
血呼呼的耳朵在地上弹跳了一下,我睁开眼捏住鼻子大喊。
巾朴:啊——果然耳朵已经腐烂了呢。好臭,这东西已经不行了,废弃!呼呼呼。
我用力踩着那耳朵,它从鞋底与地面的缝隙中发出“啪叽”的声音,我笑了笑。
弌亻白:你,给我过来,你又想我为你赔偿吗?我的钱很金贵好不好,巾朴。
巾朴:啊,很痛的,小弌。
“……”
小弌握住了我盖着头发的脖颈,他摁着我的脖颈向下压,我却扭头注意到了满脸恐慌目光呆滞的衤七,说实话,现在我算是认出了他,毕竟和警官合作什么的某些资料确实该知道,不过为了确认我的好记性,我还是努力挣着朝向他。
巾朴:哎呀?……!哎呀?莫非是衤七警官?
他仍一副恐慌的表情垂眼看向我,身后的男人也在不停的说着“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小弌于此时松开手,我连忙站直身体,猛拍向自己的头敬了一礼:
巾朴:我是铃屋的主人——巾朴,请多多指教。
弌亻白仍一副面瘫的表情,他在这种时候开始想念自己的狐狸,最起码狐狸的花费比巾朴的花费要小许多,而且那只狐狸才不会像巾朴这样要人命。
而我现在只注意到旁边这个僵住了的男人,我以为他没听懂,于是咧嘴笑着重复,顺便感慨一下他的体格。
巾朴:巾朴,铃屋的主人……哇,好大。
已经僵住的衤七:这个女孩儿,是天使,还是恶魔?这样的人与我们合作,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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