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只手搭脉一只手抚着胡子,眉头紧皱着,似乎是不太确信,换了好几个姿势。一旁的花侍郎也跟着太医把眉毛拧成了一团。
大夫:“禀城主大人,赵大人像是受到了极强的刺激,一时间难以承受怒火攻心,再加上中了毒,气若游丝,脉象虚浮,已是性命垂危之相。”
司空箬竹:“不是让你给我说这些的,我是问能不能救?”
大夫:“有救,但……希望渺茫,而且极有可能……得失心疯。”
太医内心忐忑不安:能不能救活都不一定,救活了疯肯定是疯的,反正那就不能怪我了。
司空箬竹:“救。”
随即,太医让人将赵尚书抬上了担架,带到太医院去了,大殿上就只剩下了苏芊,司空箬竹,司空徒,福喜四人。
司空箬竹:“去,把他的嘴空出来。”
司空徒:“呸,逆子!”
司空箬竹:“哦。”
面对司空徒的咆哮,司空箬竹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将苏芊的手握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看着芊芊白玉般的手指,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
随即心下一动,把某人拉入怀中。一旁的福喜立马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数着袖子上有几条花纹。
司空箬竹:“你的身上好像缺点什么啊……这手太空了,改日我寻一双对戒给你送来,如何?”
苏芊:“你不会又送过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苏芊盯着司空箬竹的眼睛,心下怀疑着,仿佛想起来某天晚上不太友好的记忆,脸红了。
司空箬竹:“呵,等过几日拿到了就知道了。”
司空箬竹轻笑着,摸了摸苏芊的头。
而被迫跪在地上的司空徒瞧着两人这样子,整个人被震惊连话都说不出来,仿佛被天雷劈了个彻彻底底。
司空徒:“逆……逆女!你居然……对一个姑娘有这种心思!你害不害臊啊你!”
司空箬竹:“我害什么臊?难道父亲您和母亲相处也害臊吗?我不过是与我的爱人相处而已,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这是有背伦理的!是肮脏而龌龊的!女人就该传宗接代、相夫教子,而不是去做一些男人做的事情!”司空徒看向两人的眼神中带有浓浓的厌恶,不断咆哮着。
一旁的司空箬竹听见这话,内心深处一阵刺痛,垂下的眼帘有些失神的盯着脚尖。
苏芊:[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本来想当背景板的,你这样我可忍不住开麦了啊!]
苏芊:“这只不过是你们的偏见和愚昧的思想作怪而已,谁说女子只能传宗接代,相夫教子?男人做得的事情,女人照样能做,男子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女子照样也能,男子能治国安邦,女子也能!”
苏芊:“没有什么事一定要区分男女才能做!作为曾经的上位者,应当更加明白这个道理,而不是将思想局限与男女!”
苏芊:“我们女子,不应当被束缚于这具身体,而无法施展抱负。”
司空箬竹:“嗯,很好。”
司空徒:“胡闹!女子本就该相夫教子,退居幕后,治国理政的事情本就该由男子来做,古往今来的城主,从未有过女子!”
司空箬竹:“现在开始就有了,并且朝中也会一些官职由女官处理。”
……小剧场……
问:花侍郎呢?
答:看赵尚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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